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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漳向后倚靠着,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江厌辞开:“的几个友人受人教唆来行刺你。来替他赔罪。”
李漳沉默了片刻,才:“人被孙禄收押着,可能有伤亡。这两日忙,没顾着审问。一会儿让孙禄带你接人。”
宫婢端着酒水进来。
李漳欠身,接过宫婢递过来的烈酒饮了一,顿时辛辣舒畅,解了身上不少的寒乏,他随:“你自己处理吧。”
“不会再有下次。”江厌辞说完,才接宫婢递过来的酒。朝李漳靠。李漳已饮完一杯,让宫婢再倒了一杯,才与江厌辞靠过来的酒樽相碰。
清脆一声响,两人对饮。
以前江厌辞比现在寡言许多,两个人经常沉默地单纯喝酒不交谈。李漳想了想,他认识江厌辞已经四年了。
有时候,李漳也会很怀念和江厌辞一起在江湖民间游『荡』的时候。可他心里明那些日子对于他而言不过是漫漫帝王路里的一段『插』曲。他时常安慰自己,就当那是一种别具一格的微服私访了。
江厌辞走了之后,李漳打算处理没批阅的折子。他尚未起身,视线落在被他随手放在桌上的密旨。
封黄的密旨上不知何时沾了一点酒水。
上皇曾说在众多儿子,李漳最像他。可李漳与他最大的区别,在于他曾从云端跌进泥里,眼睁睁看着妻子被害惨死,生母跪在大雨里受罚。
他也曾像李淙一样端正良善,像李淋一样纵(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