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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斐听着弟弟连不成句的解释,眉头深深的锁起来,他冷硬的说道:“父亲,让阿钰出去,我们单独谈谈。”额角上的青筋显示着,如果眼前操弄小弟的不是裴先生,恐怕裴斐早就打上去了。
“小母狗就喜欢别人看他被操,这骚逼都被多少个人操过了还这么紧,阿斐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不过是一只母狗,别太在意。”裴钰被人轮过这件事一直哽在裴先生心头,也是他最常拿出来羞辱小儿子的事情,也许是因为被血亲大哥看着,裴钰的小肉逼夹的格外紧,裴先生操弄了几下,看着大儿子几乎要爆发的样子,终于松了精关,对裴斐笑了笑:“阿斐不愿意说,那就让这只母狗滚出去吧,为了只母狗生气不值得。”
裴先生说罢就毫不留情的拔了出来,甚至直接把小儿子甩到了地上,似乎真的把裴钰当作母狗一样,发泄过后就没有用处了。裴钰屁股里的精液还热乎着,少年被父亲这样羞辱着,内心难过到了极点,他知道父亲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是平时他也会从这种羞辱里得到快感,可是这一切在他大哥也在场的时候就截然不同了。本来就有些嫉妒大哥在父亲心中地位的少年,终于在裴先生一次又一次的行动中,在此刻明亮的灯光下明白了自己的身份,无论如何他和大哥都是不能比较的,以前他大哥是父亲心爱的有出息的长子,而他是不成器的小儿子,现在更是云泥之别,他大哥是裴家的继承人,而他只是个被人轮过的婊子母狗。这一次裴钰体会到了彻底的羞辱,他眼里的泪水根本忍不住的向外流着,只是少年并不出声,默默的哭泣着,光裸着身子往外走去,似乎也不在乎被他大哥看了个透,也不怕遇到门外的佣人。
裴斐怒极了,但一看裴钰默默流泪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在小孩抹着眼泪往外走的时候,拉住他,把自己的外套披了上去,说道:“行了,就在这儿待着。”
少年身上的军装还带着些男人的汗臭味,他似乎得到了亲人的安慰,终于小声哽咽起来,也不看裴先生的表情,自己蹲在沙发上,抱着双膝,埋头哭起来,边哭边委屈的嫌弃着大哥的臭军装,不知道多少天没洗了。
青年这才转向父亲,他下定决心,这一次就是裴先生要玩儿子,他也是决不允许的,于是说道:“父亲,您不能这样对阿钰!”
“你弟弟和你是不一样的,你是我最骄傲的儿子,裴家的继承人,而他则是没有男人玩弄就会死的贱货。”裴钰听了这话哭得更凶了,但是裴斐却有些哑然,因为裴先生说着话时语气时眼中是深深的无奈。
其实裴斐并不是不知道裴钰是个m,不管是先天还是后天,他就是去追求疼痛和羞辱中的快感,但是没有一个哥哥愿意自己的弟弟是被人淫玩的,他还想辩解两句:“阿钰是可以教好的,他还小,等过几天我工作不忙了,自然会照顾他。”
裴先生哼了一声,似乎对裴斐的话有些不屑,父子俩剑拔弩张的沉默了一会儿,裴先生终于叹了口气对着大儿子说道:“你过来。”说罢起身进了卧室中。
裴斐看好像哭得小声了一点的弟弟,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裴先生关上房门,脸上的笑意已经完全不见了,他拿出一个优盘和一叠资料给了裴斐,说道:“你以为我想要自己的儿子做个性奴母狗吗?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禽兽不如的父亲吗?如果不是没有办法,难道我忍心这样对他!”
裴斐翻了翻那叠资料,是一套详细的治疗方案,他僵了僵,却问了另一个问题:“父亲,您知道我今天会来找你!”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裴先生不说话,但是裴斐已经知道了答案。
高大的年轻人已经超过父亲一头有余,可是最后说出口的话还是带着些恳求的意味:“父亲,您想让阿钰从母狗完成到公狗的身份转变并不容易,让阿钰认识清楚自己性别的事情由我来做如何?我会用自己的方法来教他,绝不会碰他。”
“年轻人啊。”裴先生没有反驳裴斐的话语,只是他的感慨中却带着十分复杂的情绪,也许是寄希望于大儿子,又觉得裴斐过于理想主义,只有在他没有尝过自己弟弟的味道时才敢夸口说这样的话吧。裴先生看着大儿子率先走向书房的背影,内心极其复杂,他希望裴斐遵守诺言不会碰裴钰的身子,又早早的预料到没有人可以走在深渊旁而不跌入深渊。
两个年长的男人从卧室进了书房,第一眼就看见那只已经不哭了的小鸵鸟眼巴巴的看着卧室的门,似乎在好奇父兄们说了什么话,又在两个男人看向他的时候自欺欺人的把头埋了下去。
裴先生走到小儿子身边,用刚才只是做了一个交易一样的语气说道:“阿钰,以后你要像听主人的话一样,听你大哥的话。”
“不,我不!”愤怒的小鸵鸟抬起湿漉漉的小脸,用通红的眼圈指责着父亲的残忍,但是紧接着耳边又想起了魔鬼大哥的话语。
“阿钰,你是父亲的母狗,也算是裴家的私有物,裴家的一切本来就该由我继承,我自然有权利来管你不是吗?你不是想好了要做一辈子母狗吗?狗不就是父死子继的玩意儿。”裴斐手中拿了一个袋子,本来还有几分感动于大哥的温情的少年也不知道裴斐怎么进了一道门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但是大哥说的话又好像很有道理,已经哭得有些懵的少年又被自己好像真的如同一只狗追随父子两代人的场景弄得有些想入翩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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