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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钰知道怎样讨好这个男人,在知道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孩子后,也许更早,他就精通了讨好这个男人的技巧,心理上的恐惧,精神上的恍惚,肉体上的疼痛加在一起,甚至比裴斐吊起来打他的那次更加难以忍受,裴钰本能的扑到安其罗的怀里,自己掰开了身后肿痛的臀肉,像是撒娇一样哼哼唧唧的说道:“爸爸,爱德好痛。。。嗯。。。可是爱德想要爸爸开心。”
青年水气氤氲的眼眸里装的是全然的恐惧,全身都是紧绷的,如此的言不由衷,拙劣的谎言简直不需要去分辨,可是当裴钰把脑袋抵在他的心口时,安其罗还是顿了一顿,若无其事的揉搓了一把荨麻的叶子,任由汁水抵在地面上,才搂住了青年的身子,一边往滴着精液的屁眼里塞进去揉烂的叶子,一边说道:“好孩子,夹紧屁股,爸爸今晚陪爱德睡觉。”
拧碎的荨麻变成了治伤的良药,虽然还有些许小刺释放着扎人的酸液,脆弱的肠道像被小针碾了一遍,但是裴钰仍然升起一种感激之情,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多么可怜又可悲,甚至是滑稽可笑的,然而他眼前的男人却是在他生命中影响最大的男人,因为安其罗,他成了一个m,甚至在逃离的十三年中每一个无人陪伴的夜晚都会梦到童年的爸爸,苦涩淌过心头,也许这就是宿命,他注定要死在自己曾经最仰慕的男人手里。
垂下眼眸,裴钰的思绪在尿道,肠道,屁股的疼痛中涣散开来,在这个让他做了十几年噩梦的男人怀里,在疼到极至的折磨中,他竟然沉醉到了一片黑甜的好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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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男人坐在一起,他们的脸色冷凝,甚至有些颓然,让人不能相信这些人几乎站在了这个世界的顶端,如果他们愿意,甚至可以顷刻间颠覆一个小的国家。
裴先生对这个看着人摸狗样,但透露着十足的斯文败类气息的白种男人并没有什么好感,准确来说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在各种访问活动中,总会有那么一两次碰面,但是那时他不过觉得这位贵族也是个厉害人物,现在却是十足的厌恶了。
裴先生,裴斐,邵言晟,甚至是米哈伊尔,他们对彼此之间都没有任何好感,出于雄性本能的占有欲,如果裴钰此时好端端站在这里,他们是绝不肯能坐下来交谈的,但是那个胆大包天的神秘人却让这几个男人机缘巧合的坐在一起,暂时的联合在一起。比起追究视频中谁做了什么事,更重要的是怎样救回裴钰,他们可不认为那个神秘人能真的保证裴钰的生命安全。
“虽然那个人的出现不多,也没有正脸,但是我想他也许患有某种精神疾病,这才让他的行为里带着一种令常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感。”米哈伊尔用的是华文,虽然带着些口音,但是意思表达的并不含糊,他十分肯定的将一份不长的鉴定报告推到桌子上,当然这份报告就是出自他的手中。
“你错了,我们并不是怕他。”裴斐皱皱眉,他在军队主事多年,从原来青涩的军官成长为个出色的将领,当然能意识到现在合作的重要性,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米哈伊尔看不顺眼,他冷冷的说:“毫无疑问,这个人并不是华国人,他的身量和视频里的陈设都更像是西方人。”
“裴将军,你说的没错,我想我们怕得都一样,怕他伤害阿钰。”邵言晟对于裴斐这个大侄子本来还是颇为欣赏,但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正直刚强的军人在训诫弟弟的时候会下那么重的手,虽然没有完整的视频,但是一些照片已经足够让他这样老练的s看出来了,他现在比起痛恨裴家父子,更恨自己,为什么当年他不能更加坚持一点,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时候裴钰对裴秉德怀抱着多大的憧憬,让阿钰远走的伤痛又该有多么痛。
“虽然我们不方便从电子信号上下手,但是通过他发的视频分析出他的地理位置和大概的身份并不难,只不过这需要时间。”米哈伊尔就像看不见这几个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一样说道,他早就知道除了自己,还有很多人会喜欢,甚至爱上那个孩子,但是直接接触这几个人还是让他心里十分不舒服,勾起了一个带着些苦涩的笑容,他承认,当初下手那么狠,是有嫉妒的成分在里面,而后来撵走裴钰更是因为他害怕了。说来可笑,其实米哈伊尔从没觉得自己真正的治愈裴钰,正因为知道裴钰对于真正得到爱会厌倦,所以他到最后也没有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半分,也许裴钰只要再多待上一段时间,那个敏感的青年一定会发现自己是真正的与众不同,被裴钰疏离是米哈伊尔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他宁可自己先推开裴钰,而比起一万种的酷刑,裴钰因为离开他而痛哭和酗酒的时间竟然是他最满足的时刻。
安其罗对于华国针对他的调查并非一无所知,不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对于他来说,只要有足够的时间让他来雕琢手中的珍宝就可以了,而那几个男人按兵不动的做法倒也很合他的心意。
裴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身上的疼痛醒过来的,但是经过一夜的休息,荨麻蛰出来的红肿已经稍微缓解了一些,他的尿道里还歪歪斜斜的插着那根可怕的尿道棒,也许是身体本能的排斥,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是尖刺的部分大多已经挤了出来,至于安其罗已经不知离开了多久。
没有了可怕的男人的监视,裴钰咬着牙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进了浴室,从红肿的尿道中一点点将尿道棒抽了出来,当那根折磨人的刑具从他身体里出来时,好不容易结疤的尿道内部又渗出了血水,而青年光洁紧实的皮肤上也沾满了汗水。裴钰没有出声,只是过于急促的喘息显示出他忍受了何等的痛苦。
俊美的青年大张着双腿坐在浴缸里,他的马眼红肿,阴茎软软的搭在腹部上,结实的臀部微微分开,露出同样红肿的屁眼,似乎被蹂躏了几百次一样的屁眼蠕动着,慢慢的吐出了一团绿色的叶子,其间还混杂着些精液,香艳的场面完全能让人想象他昨夜和同性情人的激情。然而这个漂亮的男人脸上却始终冷漠,他面无表情的伸出纤细修长的手指从自己的屁眼里勾出了碎成末的叶子,用冷水冲走了这些淫乱的痕迹,最终露出了一个讥讽的,有些苦涩的笑容。
这一切只是开始,除了发白的唇色,裴钰看起来似乎十分精神,这份苦难早就该降临在他的身上,偷的十几年的平静时光已经是件极为幸运的事情,只是他那时还太年轻,没有好好珍惜自由的滋味。直到吃完早饭,裴钰也没有见到安其罗,在没有男主人的情况下,作为大少爷的他依然得到了仆人们最殷勤的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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