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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后靠了一些,脸贴在克拉肯的胸口。
很快,细密的啄吻就如预想之中一般落了下来。
温热从耳畔到唇角,陆禾的唇瓣熟稔地微微张开,任凭那细长的分叉舌头勾住自己的舌尖。
他沉浸在克拉肯愈发溺人的温柔里。
更沉浸在温柔外表下那从来没变的,属于捕食者的侵.略天性。
嗯,越变越好了。
陆禾想。
今天就是搬家的日子。
陆禾的东西不多,而且又没有大件,两人很快就搬完了。
花洒的水管螺母有些开裂了,拧开水龙头的时候总会往外呲水。
陆禾在网上下单了一颗型号相符的螺母和防水胶带,等东西送到的时候才发现家里没有扳手。
“家里东西坏了吗?”
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陆禾抬起头。
对门的邻居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
“你们是刚搬来的吧?”
背后明显贴上一片高大的温热,陆禾回头,克拉肯在刚刚悄无声息地贴到了他的身后,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对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