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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想上我,”半晌他终于咬牙切齿道,“他要反攻。”
“噗!”龙纪威一口茶喷了韩越满脸。
楚慈跟这头史前喷火暴龙认识六年,生活两年,这是第一次产生反攻的念头。
之前他有着百分百的直属性,虽然被韩越强行掰弯了一点儿,但也仅限于躺下做受一一这还得建立在有感情的基础上。主动对同性圈圈叉叉什么的,别说楚工身体不好实施起来有负担,心理那一关都是不可承受之重。
所以韩越一直很幸福,总攻地位稳固不倒,高唱凯歌冲锋前进。
直到有天楚慈看着压在自己身上左啃右啃一脸享受的韩越,疑惑问:“……很爽吗?”
“爽啊。”
“……真的吗?”
“真的啊。”
楚慈纠结了。
虽然楚慈病休两年,但骨子里还是个学术派,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能杀死一箩筐的猫。韩越要是不得意洋洋跟他炫耀做攻有多爽也就罢了,关键在于韩越这不知死活的不仅喜欢炫耀,还天天炫耀;动不动就搂着楚慈的脖子一脸陶醉,问:“亲爱的你为什么不呻吟呢?这么爽的事情你怎么能不呻吟呢?!”
楚慈内心进行了一番深刻的自我批评,最后决定为了家庭的和谐、感情的进步,勉为其难舍身当攻。
结果就在他提出要求的第一天晚上,韩越交出了那可怜巴巴的五百块钱小私房;第二天晚上,韩越飞奔去厨房把拖欠一星期的垃圾都倒了;第三天晚上,韩越竹筒倒豆子交待完从小学一年级偷拍同学板砖到参军后偷连里经费去吃红烧肉等种种恶劣事迹,拍床崩溃道:“老婆我
错了!别闹了成不!”
楚慈企图安抚他:“不闹不闹,你躺下来就行。”
他一边用手拍韩二少那尊贵的头,一边不停点击鼠标查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