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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那个孩子怎么样了呢?是不是也被扔去喂了狼,上一个好歹是死了,这次是活着喂的吗?
他不知道。
他怀了九个多月,每天都在被人轮暴,为了求他们不要碰他的肚子,他不止一次地跪在地上做尽了下贱的事情,他求将来生下来后能够善待这个孩子,可是一次都没有被回应过。
那时候他跪在殿中,哀求让他休息一个晚上,他被侵犯的时候孩子也被波及,痛得总是踢他。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已经怀着身孕几乎没有间隔地被折辱了数月,很盼望能够被饶过一个晚上。
只求一个晚上就好,可是他被拒绝了。他满身是伤的回到了住所,开始了下半夜的地狱生活,无穷无尽的折磨,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蹂躏生活,浑浑噩噩的不知是否还在人间,只有一天天不断大起的肚子还在提醒着他。他清醒时就在想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顾哲彦不让他流掉,他只能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可他真的很想给这个孩子求一条活路,至少不要像他第一个宝宝一样。
那些日子被刻意遗忘的痛苦记忆再一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云卿想起来了,他就是被这样一次次刺激下反复回想那段黑暗堕落的痛楚,他怀孕的时候的确不曾被给过任何的承诺,自始至终都没有,直到他生产前的几天,他的住所还在络绎不断地进人。
他生的时候难产,孩子好不容易才下来,他都没有抱一抱的。
他最初不敢问,不敢想,他甚至在内心处渴望魔尊只是说一说狠话而已。
这已经是他的第三胎了,再多的恩仇,也该够了吧。
可是并没有。
顾哲彦还是没有放过他。
他像个傻子一样,把那个假的东西视若珍宝,一天天抱在怀里哄。
孩子动弹的时候,他原本想死的心都淡了许多,他想,这样活着也不是不可以,左右他也别无选择,这样至少每天都见到孩子。
他要死了,兴许顾哲彦还会迁怒到孩子身上。
只要能够对他生下的孩子好一点,他什么不能做呢?
为什么不能放过他呢,他受尽了折磨,却还是被当成笑话一样作弄着。
他不抱希望地嘶哑嗓子问了最后一句:“他还……活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