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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的……我没……没关系的……”
魔主沉了脸色:“也就是说,你明明没事,却偏要装可怜拒绝我,对吧?”
云卿嘴唇发白:“我……”
顾哲彦一甩袖子,作势要离开去下令,云卿又一次死死地拽住他的衣角,摇头:“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会,再也不会了,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求求你……”
“真的?”
“真的……真的”
“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觉得,比起你骑木马,他们也许会更加精彩。”
“不……不会的……”
顾哲彦来了兴趣:“师尊,那你告诉我,如果你骑木马,有哪里独特一些?”
云卿脑子嗡嗡,混沌不堪,他张了张嘴,却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嗯?你说,你这副被干烂的身子,还有什么可以吸引我?”
云卿怔怔地看着他,可他依然死死地拽着顾哲彦的衣袖。
他几乎要哭了,听着顾哲彦一次又一次的极致羞辱,这个人将恶意肆无忌惮地施加在自己的身上。
即将出口的话语却被糊在了嗓子眼,仅剩的那点理智和尊严在脑海里绷紧了最后一根弦,让他实在吐不出那样的字来。
“说不出来的话,那我就只能让他们去了。”
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