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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往下沉了一寸。
他身上冷汗涔涔,头皮发麻。
那因为怀孕而额外明显的宫口,云卿从来没有如此鲜明地感受到过宫口的存在,因为怀孕而紧紧闭着。
云卿抱紧自己的肚子,尽一切可能在木马上动,他根本毫无支力点,每一次动弹,所能换来的,只是身体里东西的更进一步。
为了不伤到腹中孩子,他竭力地往后仰,试图让后面的玉势支撑得更多些,然而那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地方,窄小的口子被硬生生撑大,随着后庭的逐步撕裂,他不可避免地凄厉惨叫出来。
“啊……”
这惨痛的声音,就连宫殿外的侍从都听得清楚,不由得窸窸窣窣起来,猜测里面的玩物究竟又得到了怎么样的惩罚,讨论来讨论去也没得出来一个。不过唯一得出来的结论是,今天叫得这么惨,恐怕魔尊如今正在兴头上,看来大抵是玩不到里面的娼妓了。
云卿不知道自己艰难地动了多久,腿间浓稠的液体顺着他的腿根一路流到脚踝,聚集到脚跟再滴落到地板上。他甚至能够清楚地听到滴落的声音,只是那声音并不清脆。
因为那是粘稠的血。
眼前的画面在失去颜色,渐渐地只剩下轮廓的黑白,边缘模糊起来,可是即使到了这个时候,顾哲彦也还是没有叫他停下。
他耳边开始轰鸣了。
他已经要支撑不住了,先是经过了强暴后又是酷刑般地折磨,铁打的人也受不住,更何况他身体本就虚弱,又怀着孩子。他很盼望自己能够昏过去,尽管这样很快就会被弄醒,但那样至少可以歇一会儿。可顾哲彦今天上床时为了尽兴,给他喂了颗丹药吊着他的命,今日就算再痛,也会保持清醒。
好像有一把刀,捅进血肉里,在一点点凌迟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把那里一寸寸剜下来。
满意了吗?
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满意啊?
云卿绝望地想。
可他仍旧不敢停下,他希望顾哲彦能高兴些,这样就可以不用那些人来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