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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棹轻咳了声,含混道:“我再睡会儿。”
祁危乖乖点头。
.
大概是因为易感期成劫和普通时候不一样,所以祁危这一次易感期结束得也很快。
终于不用每分每秒都被祁危挂着了,齐棹也松了口气。
——祁危真的很重。
他换上自己的衣服时,看着低头收拾地上狼藉的祁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不想找个什么特殊的日子了。
他冲祁危招手:“祁危。”
祁危把衣服在椅子上放好,朝齐棹走过去:“怎么了?”
齐棹把自己那边的床头柜打开,将藏在香水盒子里的小盒子拿出来,放到他的掌心里。
单膝跪地这种事太酸,他做不出来,所以他缓着语调慢声说:“很早之前说,等你易感期结束后再谈这件事。”
他顿了顿,因为是第一次、不擅长,所以难免有点卡壳:“……你,要和我领证么?”
祁危一怔,呼吸同时一滞。
他的手本能地收紧,却恰好按在了小盒子的机关上,刚好让盒子在此时打开。
一对戒指就映入眼帘,在光下闪着璀璨却也温暖的光。
祁危半蹲着,仰头看向齐棹,那双漆黑的眼眸深邃,总是会给人一种若有若无的危险感,可在此时,却只有最纯粹的炽热,成光在他眼底晃动。
“……阿棹。”
他深呼吸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翻涌的心绪,才说:“我早就买好了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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