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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重要,我哥们欧路非要结婚了,我是伴娘,好歹朋友一场,你说我应该不应该去哭个两声以示哀悼呢?”
“哇,这个人脑袋被猪啃了?”夏江吃惊得不得了。
若愚怒不可遏,“简直就是狗急跳墙!”
夏江从冰箱里拿出冻啤酒,扔给若愚一罐,两人喝了一口后,对视片刻,同时捏扁了易拉罐,恨恨地吐出几个字:“丧心病狂。”
“哎。”夏江打开了电视,在沙发上瘫下来,薯片话梅什么的零食随便在客厅的哪个角落都可以找到,“喂,看碟片吗?”
“有什么新的?”
若愚在影碟柜子里翻了一阵,从一个夹层里翻出一张《谁与争锋》,眉头一皱,“搞没搞错呀,你爸妈老是把碟片放在同一个地方,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啊?”
“我七岁就发现了那个地方。”
想起来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第一次打架是在五岁,第一次喝酒是在六岁,第一次离家出走是在八岁……那时候发现了毛片不过就是觉得好玩,两人一起吃着冰激凌,一起看电视上面的妖精打架,关键时刻对望一下,继续吭哧吭哧地吃东西直到影片结束。
等他们到了十二岁的时候,已经具备了足够的对影片的分析和鉴赏的能力,开始觉得这样的片子实在是太低级趣味,于是就开始向恐怖片进军,第一次看的时候吓得屁滚尿流溃不成军,脸色发绿活像发了霉的西红柿,晚上抱着缩成一团扭得像麻花一样地睡觉。然而两人不愧是小屁孩中的翘楚,三部下来以后就麻木不仁,还能挑出影片的各种漏洞,而且能无一例外地指出接下来的故事的发展趋势,情节构向乃至结局。
到了十八岁的时候,由于受父母朋友圈子的影响,开始对现实生活中的异性展现出无比浓厚的兴趣和高尚的品位,当两人发现自己的脸蛋和身材属于那种无论怎样都有异性愿意倒贴的档次之后,就越发有恃无恐变本加厉,终于在二十岁时登峰造极所向无敌,将但凡看得上眼的异性统统一网打尽,傲视群雄。
“还是看灾难片吧,最近我喜欢上写实主义了。”
若愚抽出一张大西洋历险记。
说到灾难片他们又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明天就要被活埋的欧路非。损友啊!两人不知怎么地同时产生了兔死狐悲的哀伤。
冰淇淋攻*温柔酷哥受 月时宁(攻)*简翛 攻是美貌超模,蓝眼白皮,不是混血是白化病,视力低。受是低调富二代,喜欢机车冲浪飞伞。两人情绪稳定,不软不弱不发疯 ——— “是脐钉吗?你有脐钉?”月时宁不禁对他刮目相看,男生连戴耳钉都不免被人评头论足。 简翛嗯一声,同时脚尖一挑,将车子换上更高的档位。 他们应声跑出了环路,车距变宽,背离城市,视野也渐渐随之开阔。 暮春的风无骨,丝丝灌入袖口,抚过藏在衣料下的皮肤,又不声不响从缝隙中逃逸。 “我们有多快?”他看不清仪表盘。 “40迈。”简翛说。 被护目镜滤色的空中,模糊的白云即将扑面,风阻直击周身,让他想起台风来临前紧贴海面奋力飞行的鸥鸟。 月时宁闭上眼,推开风镜,深嗅稀薄空气里阳光、尾气及简翛衣领上衣物柔顺剂的味道,隔着手套和掌心潮湿的汗水去感受另一个人的温度,旅程才开始,他竟在期待下一次,可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下一次”,尚无人知晓。 “能再快一点吗。”他问。 提速的音浪代替简翛回答,月时宁没有睁眼,看不到前路,只恍惚觉得他们要驶离地表。 他放开简翛,缓缓向两侧伸平双臂。 “好像在飞啊……” 简翛耐心等,而后抓他手按回腰间:“别飞了,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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