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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加上一句:LiarNeverLie。
“你这写的是什么呀!”爱国情绪高涨的舒雯皱着眉头问。
这样滂沱的雨倒真少见呢……像一场从天而降的战役,躲在云端的敌人,发出雷霆一样的狂笑,扫射着地面上的生灵。聪明的攻击,并不是要置对方于死地,而是欣赏他们如何狼狈地抱头逃窜,更无须为此负上任何责任……
后来又逛了乾陵、昭陵、大雁塔、法华寺……连同第二天错过的兵马俑。所有旅游手册上提到的小吃一样也没放过,慢慢地,不知不觉竟又逗留了六天。
“我好爱西安!这辈子一定要再来一次!”舒雯兴致勃勃地站在钟楼上叫。
“本当にあまり足した!(实在太爽了!)”我懒洋洋地坐在硌屁股的石砖上抬头望过去,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好啊,下次和你的秃头好男儿一起来。”
机票早就买了,去成都。
“好难吃,早知道走之前再去回民街刮一顿。”小袋子里的四种糕点,舒雯只是每样尝了点就丢给我。
“知足吧你,昨天吃到凌晨1点还嫌不够。”正说着空姐走过来,和蔼可亲地请我关掉MP3——这是讨厌飞机的又一个原因,不让听音乐不如活宰了我!怏怏然收起来,还好只是一个多小时的旅程。舒雯吭吭地笑,“见过烟瘾酒瘾,还真没见过你这种歌瘾。”
从双流机场出来,搭巴士到市里,第一件事,找酒店。
“你外公老家在这里吧,难道没有祖屋或者亲戚,还需要住酒店?”
外公的弟弟住在这里,不过念高一时我因为数学极其烂,暑假被送到二外公家恶补,那两个月可谓噩梦,导致我此生再不愿踏足他家房子。
“怎么啦?”舒雯坐在行李箱上,“难道你弄死过人家养的狗,和人有不共戴天之仇?”
正文 第三十五章
也差不多了,我捂着脸蹲在地上,“不是狗啦……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提过的梁昕远?”
“记得啊,曾经驻土耳其大使馆的那个女外交官嘛,你跟踪人的毛病、不对,天分就是从那时候显现出来的吧。”
冰淇淋攻*温柔酷哥受 月时宁(攻)*简翛 攻是美貌超模,蓝眼白皮,不是混血是白化病,视力低。受是低调富二代,喜欢机车冲浪飞伞。两人情绪稳定,不软不弱不发疯 ——— “是脐钉吗?你有脐钉?”月时宁不禁对他刮目相看,男生连戴耳钉都不免被人评头论足。 简翛嗯一声,同时脚尖一挑,将车子换上更高的档位。 他们应声跑出了环路,车距变宽,背离城市,视野也渐渐随之开阔。 暮春的风无骨,丝丝灌入袖口,抚过藏在衣料下的皮肤,又不声不响从缝隙中逃逸。 “我们有多快?”他看不清仪表盘。 “40迈。”简翛说。 被护目镜滤色的空中,模糊的白云即将扑面,风阻直击周身,让他想起台风来临前紧贴海面奋力飞行的鸥鸟。 月时宁闭上眼,推开风镜,深嗅稀薄空气里阳光、尾气及简翛衣领上衣物柔顺剂的味道,隔着手套和掌心潮湿的汗水去感受另一个人的温度,旅程才开始,他竟在期待下一次,可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下一次”,尚无人知晓。 “能再快一点吗。”他问。 提速的音浪代替简翛回答,月时宁没有睁眼,看不到前路,只恍惚觉得他们要驶离地表。 他放开简翛,缓缓向两侧伸平双臂。 “好像在飞啊……” 简翛耐心等,而后抓他手按回腰间:“别飞了,抱紧。”...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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