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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儿总没错,”陈二虎说,“这几个民宿当初还干过仗的你没忘吧?”
那是两年前了,几个民宿为了争论小路交叉位置那块地方归谁打了一架,最后是小镇管理委员会在那儿盖了个凉亭。
“都他妈
是小心眼儿。”三饼说。
“这两天就辛苦你们盯紧点儿了。”陈涧说实话并没太觉得会有什么大不了的,以混混思维去考虑一个老板……但还是顺着他俩的话说了一句。
但第二天他就知道了,混混的敏感度有时候是可靠的。
能当老板的人也未必有多么高级,毕竟枕溪的老板钱宇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单羽在外人看来,也非善类。
一早陈涧在单羽屋里给他的腿消毒,这人昨天在办公室一直睡到半夜,看上去挺难受,陈涧也没敢叫醒他,没想到今天头还是痛着的。
“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别是什么……”陈涧没说完。
“对,绝症,”单羽说,“我还有俩月能活,来这儿发挥最后的余热,散尽我最后一点儿钱,拯救小镇不良民众。”
陈涧叹了口气。
“单老板!”走廊里突然传来了赵芳芳的喊声和有些混乱的脚步声。
接着赵芳芳门都没敲就一巴掌扇开了单羽房间的门,陈涧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护了一下单羽的左腿,生怕她一个刹不住扑善人老板支架上。
“外面!外面出事了!外面!门!门!”赵芳芳看不利索。
“院子门和墙上被人泼了血,”胡畔跟在她身后,站在门外,“一整条都是,陈二虎和三饼在外面守着了,有看热闹的想过来拍照。”
“对!”赵芳芳说,“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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