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又来了又来了,夏归楚听得脑袋嗡嗡作响,这段日子丁洵安分得很,他便以为那晚的争吵过去了,两个人可以回到原先的模式,没想到丁洵在这里等着自己。
这些年,夏归楚自问从没亏待过丁洵,给丁洵的股份最多,话语权也是最大,客户有时指名要夏归楚拍,他都会推一把师兄。可到了丁洵嘴里,倒成了夏归楚做甩手掌柜,脏活累活都丢给他干似的。
夏归楚打断丁洵,问道:“所以你做这些,不是因为你想这么做,是为了卖我人情?”
当年合伙开工作室,夏归楚和曹南宗说师兄和自己志同道合,离开校园竟然还能和他一起奋斗,实在幸运。曹南宗听了并没多高兴,还提醒他要小心丁洵,夏归楚以为他吃醋,调笑一阵就过去了。
如今听丁洵这番话,夏归楚恍然大悟,曹南宗与生俱来的洞察力是如此精准,是自己不够相信他,错得离谱。
可“被捉奸”的那晚,曹南宗为什么还会投丁洵一票?
夏归楚想得出神,几乎是瞬间意识到,曹南宗又一次瞒住了自己真正的心意。
曹南宗希望夏归楚身边有人关心照顾,是真心实意,但推荐丁洵也好,说起外套挡雨的旧事也罢,都不过是幌子,冰山之下是什么,他一句不说。
永远体贴别人心情,不给人添麻烦,让人有负担。心里千疮百孔,脸上还笑意温柔,曹南宗就是这种人。
是夏归楚自己笨,听不出弦外之音,还错把丁洵当作同路人,到头来,丁洵和他那个只有缺钱才给他打电话的便宜爹一样,对他的好都有代价。
“什么人情,那是爱!”丁洵被夏归楚的用词激惹得失了风度,他没发现夏归楚走神,只是用一种看顽童似的目光看着夏归楚,“你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的?你以为谁还受得了你的烂脾气?曹南宗做不到都和你离了,那个喃喃也不行,你还不明白吗?只有我能忍你。”
“我没求你忍。”
自顾自付出,又自顾自受伤,丁洵从头到尾都觉得自己委曲求全,悲情独角戏演全套。
夏归楚不想莫名其妙配合他的演出。
“说完了没有?”夏归楚坐回转椅,抽空从桌上的烟盒里摸出一根烟,慢悠悠地给自己点上,才冷冷一瞥丁洵,“说完了就滚。”
那眼神过分轻蔑,丁洵气得胸口起伏,低吼道:“你竟然叫我滚?”
夏归楚叼着烟冷笑,正想说他有什么不敢,就见丁洵从怀里掏出一沓照片,甩到桌上,“看完这些,你还说得出口?”
夏归楚不耐烦地瞄过去,却见那些照片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曹南宗。
确切地说,照片拍的是西装革履的曹南宗,和全副武装的喃喃出入同一间酒店套房,看照片的构图和画质,多半来自走廊监控摄像头,酒店监控录像外泄,必有内鬼。
惊骇故事集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其他类型小说,惊骇故事集-大漂亮国话事人-小说旗免费提供惊骇故事集最新清爽干净的文字章节在线阅读和TXT下载。...
《权力的体香》作者:|(hhjhc)这部小说的定义非常清楚:意淫小说。这部小说一切的人物、环境、社会、时代、地理、国家、城市、职位、机构、事件、物品……全部都是为了意淫而设定。这部小说的故事情节,都是虚拟的、胡编乱造的、无逻辑的、荒唐的。这部小说和现实世界没有任何关联,不牵涉任何影射、比喻、指代、讽刺等写作手法。...
藏揽柏从位处于北欧的某一精神病院出院回来S市之后,他收到邀请去参加一场活动。 百无聊赖的藏揽柏以一种打发时间的心态去了结果竟然遇到了他之前在精神病院的病友。 但是对方看起来好像已经完全不记得他了。 方慕在照例的活动中被新任金主带走了。 新的“主人”和他之前接待过的都很不一样,容貌俊美异常不说,对待他也极尽温柔。 为此从前吃尽苦头的方慕努力扮演乖巧小狗的角色,希望金主能够继续养他。...
在你面前的,是帝皇。人类帝国的主君、神圣泰拉与火星的联合统治者、天父、凯撒、大帝、奥古斯都、征服群星之人、诸异形的灾星、不朽的智慧、恶毒神明的诅咒、黄金王座之上的守望……以及最重要的:人类永恒的神祇、不灭的信仰、最庞大的苦难产生者、最伟大的苦难承受者。他的军团在堕落,他的帝国在死去,他的一切最神圣最原初的梦想正在变为足以杀死他自己的蒙昧与暴行。他在哭泣。他在尖叫。他在无能为力,在无穷的苦难中目睹着无尽的恶意。而我?我是那个终结了祂的苦难的人。...
人山为仙,我在山中,所以我成了仙!转世重生王府庶子的顾元清,无修行天赋,本以为自己会做个富家翁躺平渡过一生。却因顾王世孙误将宗师境虚弱期的皇室公主掠来送为分封之礼,被囚禁深山,绑定道场,走上长生之路。观山悟道,御使万物,垂钓诸天,一段修行神话自此开始…………四年后,大乾皇帝带来一幼童:“待我殡天,他为大乾天子。”……数百年后,大乾子民指着仙气缭绕,耸入云霄的大山:“据我太祖说,当年这北泉山高不过数百丈!只因山中有仙……”...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大牌娇妻作者:苏尽欢内容介绍:楚大BOSS真的是随手从大街上拉了个路人女带到了医院面见楚老爷子。对这个连脸都没看清楚的路人女,大BOSS这样介绍,“爷爷,这是我女朋友,跟您说过的,准备下个月结婚……”路人女眼观六路八面玲珑很是上道,“是啊,爷爷,早就听说您病了,一直都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