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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波还真在桌子上发现了一罐啤酒,他都不知道陶振杰是什么时候放上去的。
“陶哥,这些酒你都要喝了啊……杜若波指了指陶振杰搬出的那堆酒。
“当然不,我就是想看看,哪个酒配你的宵夜好吃。”陶振杰笑着说。
陶振杰感觉,他的脑袋像是被火车碾过又重装的,装的时候还不认真,脑壳都是碎的,骨头扎的他肉疼,他一动就感觉这脑袋像豆腐似的,直往下掉渣。
他痛苦的叫了声,手摸到后脑勺的时候他发现他的脑袋还是圆的,并没有要掉下来的意思。
但是……
很难受。
陶振杰连着做了两个深呼吸,这才勉强的把眼睛睁开。
他现在趴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而且……一丝不挂的。
陶振杰懵了。
衣服哪去了?
他这一动,脑袋又是一沉,他痛苦的撑住眉心,他断片了。
最后的记忆是……他在办公桌那,光是喝酒也不吃东西,他心情不好,就跟大坝的闸口似的,一旦开了,就关不上了。
他喝了很多酒,乱七八糟什么都喝了,他拿出的酒,好像也喝干净了。
喝的是有点多……还喝杂了。
怪不得脑袋这么疼呢。
陶振杰很浪,他没节操也没底线,但有的东西,陶振杰是很克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