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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一道。
莫名地,她不想错过这道音色的任何一个字。
只不过开头就让她“……”
直到听见这小孩儿又在那里自言自语。
……叶浮光?
这是她的名字吗?
沈惊澜垂下眼帘,眼尾弧度落下来,掉到了唇畔,令她勾出一个很浅淡的笑。
像是一弧攀上地狱霜天的残月。
自大宗朝立之后,就没有人敢对她这般出言不逊,当然也不乏一些活腻味的少数,这时岐王总会大发善心,帮助对方早日实现能骑到她头上的富贵梦
以重新投胎的方式。
但这位叶姑娘骂人的方式很特别,令沈惊澜不仅无法动怒,甚至想笑。
小孩夹杂的道歉与解释里,她发觉令叶浮光如此情绪不稳的理由正是自己,似乎她的症状一直不好,对方想要谋些其他法子,譬如回家?
但她好像很担心回家被人欺负。
……这样的口舌,怎么不受人欺负啊?
再者,欺负人的家伙们通常更乐意以武力解决问题。
即便隔着混沌,沈惊澜听这音色也似莺啼,柔软清脆,同永安那些贵族们捧着的骄矜地坤也相差无几,不像是有身手的,若真有那些口舌更笨的,使唤仆从对她动手,她就是再伶俐,也要吃亏。
这令沈惊澜的思绪不禁顿了顿。
很奇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