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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鸣眼中浮起一丝疑惑,他似乎不解家里的少爷今天为何如此主动。
但陈麟声一看就明白了七八分:这小男孩,是在为妮妮做示范。
经一番号脉问诊,张大夫思忖片刻,提笔写下了一张方子。他告诉陈麟声,妮妮并没有大碍,只是一出生就做手术,难免身子虚弱。
至于小任,张大夫告诉白鸣,这个夏天,他不能再碰冰激凌。
拿过药,一行人没有停留太久。
白鸣走得最快,把一大两小甩在后面。
“白鸣叔叔最不喜欢闻药味,”小任牵着妮妮的另一只手,“他会喘不上气。”
远远看着白鸣匆忙钻进车里的样子,陈麟声有些担忧。不了解药材,刚刚妮妮的药,都是白鸣走进药堂里请人抓的。
他加快步伐:“我们去看看他。”
驾驶座上,白鸣正猛吸着哮喘喷雾,他犯病了,胸脯一起一伏。
“还好吗?”陈麟声关切地问。
后排的小任扒住座椅,朝白鸣张望。
车内空间持续着某种振动,白鸣缓了半天,终于平复下来,他闭上眼睛向后仰,浑身无力,虚弱道:“陈生,劳烦你,帮我接下电话。”
他是秘书,不能漏接任何一个电话。
陈麟声摸上他的口袋,翻出手机接通,点下免提。
“你好,哪位?”陈麟声询问。这些年,他在服务业颇有经验。
电话那头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