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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惊鸿:“自己调整一下,再这么春风满面的,你看我怎么骂裴宴卿!”
柏奚诧异地抬头。
怎么又有裴宴卿的事?
裴宴卿背对着殷导,在旁边扮可怜,柏奚忍不住露出笑容。
怕殷惊鸿看见,马上抿唇故作正经,闭眼酝酿情绪去了。
一个抬眼的镜头拍了三十次,差强人意,殷惊鸿大发慈悲地让过了。
连日这样高强度的拍下来,柏奚每天收工累得气喘吁吁,坐在椅子里喝水。一天,见裴宴卿向殷惊鸿走了过去。
两人一块进了休息室。
裴宴卿开门见山:“殷导,实不相瞒,我们俩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殷惊鸿一手保温杯,吹了吹表面的枸杞,斜她道:“年轻人,干柴烈火,谁没有过?”
裴宴卿震惊:“你有过?我怎么不知道?”
殷惊鸿咳咳咳嗽起来。
“打个比方而已。喂,你那什么眼神,我以前也谈过恋爱的好吧。”
“谁?”
“大学同学,你不认识。”殷惊鸿一笔带过,转移话题道,“说说你们,如火如荼的,柏奚能切换过来吗?戏里你俩恋爱可还没谈上呢。”
“我就是担心这个问题才来找你的。”
殷惊鸿下巴点了点不远处的沙发,“坐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