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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连忙站出来劝阻:“晚禾,你发这么大火干嘛,别吓着楚尧。”
说完,宋母顺势将江淮序拉到门口,低声祈求。
“淮序,你放手吧,好不好?伯母求求你了……”
她身后,宋晚禾已经扶着谈楚尧重新坐下,为他拿了一双新筷子。
还细心地低下头去,温柔地平视着他:“刚刚是不是吓着你了……”
江淮序整个人如同被大水漫过,全身都充斥着无力和无奈。
他收回目光,看向宋母,扯了扯嘴角。
“可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宋晚禾要用那么热烈的爱,在他的生命里蛮横占据了十一年。
又说忘就忘,想脱身就脱身,留他一个人痛苦?
江淮序像游魂一般离开了宋家,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刚打开门,淤堵在胸口的委屈和苦涩,瞬间像泄洪一般喷涌而出。
宋晚禾的所有物品都还跟四年前一样,摆放在他家里。
他好像还能听见。
宋晚禾曾在这个屋子里和他抵死缠绵,在最激烈的时候近乎虔诚地说。
“我这辈子,只爱江淮序一个人!”
可惜,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