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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术好疼啊。
呼吸都疼。
她趴在覃深的衣服上:“你希望我活下去是不是?”
她脸蹭蹭他这件衣服的衣领:“我偏不。”
荣放和胡奉先把刀子都拿走了,可人要真的想死,又怎么会死不掉呢?
医生给她开的药,她把安眠药都挑出来了,那么多年,有不少了,等她明天把覃深的骨灰取回来,她就去找他,然后永远都不分开了。
什么冤屈,什么正义,都是狗屁。
她裴术从覃深离开的那一刻,就决定只做他一个人的裴术,既然他去了远处,她怎么能不跟去?
*
第二天,裴术醒来时已经中午了。
前一晚她一直在折磨自己,已经连续两个月没有睡过正常觉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她睡着了,就抱着覃深的衣裳,还一觉睡到了中午。
她觉得奇怪,但也不是解释不了,她自我封锁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回到家,可以抱到覃深的衣服,应该是放松了吧。
好在殡仪馆没有具体的时间要求,只有时限,她在时限内领取骨灰就好了。
她起床换了件平常不会穿的衣服,她想再见到覃深的时候,他会因为她换了一个打扮而心情愉快。他愉快,她就愉快。
她还化了妆,卷了头发,她那些漂亮瞬间被放大,几乎可以跟覃深比较了。
说实话,自己的男人长得太好看,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也是一种压力。她要精心打扮,这样跟他走在路上才不至于让人觉得是她高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