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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落在了对面人的眼里,孟岁檀转头对谢妙瑛语气不大好的说:“你若有事便先回去罢,我先行一步。”,说完便朝着宁离走了过去,他的神色实在说不上好看,像是覆盖了一层寒冰。
谢妙瑛一愣,压下了心底的怪异。
宿谦率先瞧见了孟岁檀的身影,遥遥一拱手:“孟少傅。”
孟岁檀微微颔首:“宿大人,有劳照顾舍妹,天色不早了,不便在此久留,劳向高夫人代为请辞,在下就先带宁离回去了。”
宁离一愣,看了眼还在对面等着他的谢妙瑛,大约是要和她共乘马车,便摇了摇头:“不必了,母亲会送我回去的,就不劳兄长操心了。”
但孟岁檀一向态度强硬:“太麻烦了,我这便就要回去,你随我一起就好。”,他分外不近人情,高大的身躯格外有压迫感,连宿谦也忍不住皱眉,刚想说什么宁离抢声应下:“好。”
她心中暗暗叹了口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且是顺着他些,她转身向宿谦告别:“劳宿谦阿兄向母亲说一声,皎皎先走了,改日必定登府探望。”
宿谦点了点头:“好,我会带到的。”
说完,宁离便随孟岁檀离开,一路上,孟岁檀走的又急又快,宁离却慢吞吞的,二人距离逐渐拉开,仿佛走的越慢,就越能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不懂孟岁檀怎么又如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过来寻她回府,她以为自己会难受,但是哪怕得知可能要与这对未婚夫妻共乘马车,宁离似乎……也没什么波动。
只是有些隔应,但这是好事,证明自己在一点点剥离。
她正低垂着头发呆,瘦弱的模样像只鹌鹑。
她没注意到,身前的身影已经停了下来,而她又低着头,脑袋倏然便撞了上去,宽阔的脊背仿佛是一堵墙,磕的她脑袋有些疼,察觉到二人距离过近,避免孟岁檀推开她,宁离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鉴于那夜的醉酒吐真言的事,宁离老实的不做惹人嫌,避免给自己找麻烦。
孟岁檀转回身居高临下的睨了她一眼:“这么快便认了旁的阿兄?是觉得孟府待不住,想去元阳伯府认亲了?”,他语气前所未有的冷漠,宁离几乎没有听过他这样说话,孟岁檀性子冷,大多都是淡淡的,不表达喜怒,通传都会把他的表情归结为不高兴。
宁离很明显的察觉到他不高兴了,大约是嫌她给孟府丢人了。
“没有。”,她糯糯说道,没有过多解释,这样场面的解释只会更让她像个小丑一样,叫人看不顺眼。
“没有便好,容我提醒你一句,你在外,身上撑得是孟府的面子,一举一动自然也代表了孟府,同什么样的人保持距离我想你应该明白。”
果然如此,宁离麻木的点了点头,孟岁檀却没有再说什么了,转头就离开,宁离照旧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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