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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棹是真没怪他,他偏头靠进祁危的怀里,低声道:“反正一年也就几次这样。”
他稍顿,耳朵发烫,声音也越来越小:“你每次都是顾着我……一年偶尔几次你……也不是不行。”
断断续续、含糊不清。
可祁危却立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他微停后,勾起了嘴角,又忍不住抱紧了怀里像是要散架了、还没恢复过来的人,低下头在齐棹的发间亲了一口:“阿棹。”
他喃喃:“你真的太好了。”
齐棹轻咳了声,含混道:“我再睡会儿。”
祁危乖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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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易感期成劫和普通时候不一样,所以祁危这一次易感期结束得也很快。
终于不用每分每秒都被祁危挂着了,齐棹也松了口气。
祁危真的很重。
他换上自己的衣服时,看着低头收拾地上狼藉的祁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忽然不想找个什么特殊的日子了。
他冲祁危招手:“祁危。”
祁危把衣服在椅子上放好,朝齐棹走过去:“怎么了?”
齐棹把自己那边的床头柜打开,将藏在香水盒子里的小盒子拿出来,放到他的掌心里。
单膝跪地这种事太酸,他做不出来,所以他缓着语调慢声说:“很早之前说,等你易感期结束后再谈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