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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出白骨当剑,撕开衣袂。
于是风声凌厉,剑斩风而开,于灯火下舞出剑花,漫天碎银灼目,火红衣袖拂过碎银,便也染上柔和的光辉。
红衣包裹下的身形极美,虽然瘦弱了些,但到底是女人的身体,露出的肌肤比她手中白骨还白,衣袂偶尔扫过那块白玉,留下令人炫目的虚影。
宁拂衣并没有动,目光却好似穿过眼前红衣,看见了一弯洁白的月。
她忽然低头,好似有什么东西要挣脱脑海,但却找不到缝隙,横冲直撞地脑袋生疼。
最后琴音停下,眼前疾风也淡去,女人没有气喘立在她身前:“可消气了?”
明明该是句讨好的话,但被她问出来,分明不卑不亢。
让天下第一大魔头宁拂衣,有种自己在无理取闹的错觉。
“不曾。”宁拂衣揉了揉额头让那疼痛淡去,而后冷冷答,“舞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没有半分柔美。”
她觉得眼前的女人会为此生气,但女人只是沉默。
于是宁拂衣想一探究竟,然而她的脸刚从阴影中抬起,便见女人将她横掸在榻上的另一只脚拽到地上,而后红衣翩跹,转身落到她腿上。
喷香的温热的身体靠着她胸口,长腿搭着她膝盖,宁拂衣敏感地察觉到一团柔软。
明明眼前的女人没有任何娇媚的神情,可触碰她之时,让自出世便心如死水的宁拂衣,第一次体会了何为面红心跳。
“这般呢。”褚清秋淡淡地问。
五年的离别和朝思暮想,让褚清秋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疯鸷,而不顾一切。
她想要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