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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也不至于对一个女子有那么大的偏见,但那日喜宴上他心里本就烦躁,旁人都识趣地离他远远的,偏陈宝香不信邪,扭着腰朝他走过来,开口就是一句: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美丽的牡丹花,你怎么独自开在这里呀?”
裳和槛两个字都背错读法就算了,后头那句是个什么东西。
凭着良好的修养,裴如珩没有发作,只拂了拂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以示不屑。
结果陈宝香顺势就坐在了他腿上。
“公子~”她含羞带怯,欲拒还迎。
裴如珩忍无可忍,低头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滚。”
“哦好。”
她灰溜溜地滚下来,眨巴着眼问他,“你不喜欢女人?”
“喜欢。”他面无表情地夹菜,“但不喜欢贱人。”
……
“就这样的大才。”裴如珩很是不解,“神医留她作何?”
张知序安静地听完受害者陈述,缓缓对陈宝香开口:这就是你说的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
陈宝香嘿嘿直笑:我和他的想法,好像是有些许出入哈。
什么些许,这完全就是两件事!
张知序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