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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自责的也是王知夏,大姨的高血压看似是慢性病,可最近其实已经有影响生活的征兆了。
王知夏在山里的时候给大姨打电话,大姨说早上去溪边打水的时候滑了一跤,还好她身子骨硬朗,没骨折没破皮的。
王知夏觉得她这个年纪了还要扛着大桶去灌水太危险了,要给她家里安个净水器,可大姨觉得有点费事,两人说好等王知夏从组里出来了,来家里帮着她弄。
大姨当时还傲娇地跟她炫耀:“我那个相好,分手以后巴巴地来我家门口转悠,我再缺水的时候让他去给我打。”
王知夏说,她早点去大姨家安净水器就好了,大姨少受点累,可能免疫力会更好。
这些都是马后炮,事已至此,她们怎么懊恼也没用了。
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都睁着眼睡不着。
田恬:“你要不把你那安眠药分我两片。”
王知夏:“说了,是褪黑素!”
周禧下床去把桌子上的大瓶褪黑素拿过来,一人分了两片,也没喝水,直接吞下去了。
然后一起闭上眼睛。
要好好睡觉,睡醒了才有精神去送大姨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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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姨的告别式上,周禧又看见了大姨。
她被化了很浓的妆,雪白的脸、鲜红的唇,看着有些认不出原来的模样。
周禧以为大姨家应该没什么亲戚了,不然也不会要王知夏来主持后事,可是没想到告别式上来了不少人,这些人不认识周禧,周禧也不认识他们。
她只是奇怪,问田恬既然大姨家还有人,医院是怎么找上王知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