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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还吃薄荷糖。”
说着,江黎伸手,想将铁盒重新放回奚迟口袋,又在即将碰到口袋的瞬间,停下动作,随手没收。
江黎边没收边问:“为什么跑到实验楼来。”
不知是心口的位置被第二层布料笼住,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极大的安全感将奚迟牢牢裹住。
紧绷的肩背松下来,卸着劲往后靠,困意在此刻止不住地往上攀。
“这里高。”奚迟说。
他只是想知道,这月华是不是非得人身上才有。
可今天白日格外漫长,入夜慢,月亮…也来得慢。
这地方还是不够高。
他碰不到月亮。
江黎敛眸看着奚迟。
因为高。
问题答案与设想完全偏离。
桑游说他嫌高,一定不会在这里,可他偏又出现在这里。
而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是别人口中他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就像奚迟这个人一样,预算不了,满是悖论。
江黎静静看了他一会儿,直到眼前人呼吸变得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