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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不善地捏着拳头,但郑维仪似乎不为所动,答得很平淡。
“当时喝了酒的是你,中招的也是你,”他问她,“为什么不担心你自己?”
宋绫张了张嘴:“我……”
她说不出来,郑维仪继续道:“宋绫,你有善心,也有勇气,但是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要先想一想你自己,好不好?”
他的问句语气和缓,然而宋绫从中听出了一丝不容置疑的意味。她低下头答了一个哦,又说我知道了。
她的眼镜滑到了鼻梁中间,头顶的乱发还歪七扭八地翘着。郑维仪看得心一软,放轻了声音:“没有说你做得不对,你很好,不要生气。”
宋绫闷闷地说没生气。
“……我就是脾气很坏,”她对自己的冲动行为做出总结,“我总是搞出很多麻烦,昨天肯定也麻烦了你,而且我还改不了。”
她重新抬起头,抿着嘴看郑维仪,好像在问他要怎么办。
“不是麻烦,”郑维仪彻底端不住说教的架子,伸手理了理她睡乱了的头发,“是我讲错了,你什么都不用改。”
宋绫躲开了他的手,说你少哄我。
她径自上楼找梳子去了,郑维仪仍在原地站着,感觉自己实在心志不坚,这场谈话毫无结果。
上方有悉悉索索的声响,是宋绫拖沓的脚步,她开门关门,不知道又弄倒了房间里的什么东西,让它在地板上咕噜噜地滚了好几圈。
郑维仪听着她制造出来的噪音办公,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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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绫的检查安排在一间私人医院,安静、明亮、秩序井然,还有长相甜美的护士小姐,很快就带着她完成了全部的项目,并且得到了一切正常的结果。
失去短期记忆是那种药物唯一的副作用,毕竟会使用这种违禁品的人都不希望受害者记住他们的脸。宋绫的确对昨天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郑维仪也不打算提醒她。
回程仍然是郑维仪开车,宋绫转头看了看医院的大门:“我来过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