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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顺利地送了出去,段缃佩的日子表面平静,却在翘首以盼回音。她一直深恨卫歧,更是深恨他的母亲。因为他母亲,她一个太子妃在丈夫登基后先委屈地做了好几年贵妃。
而这个孽种在娶妻后,和他那个巧言令色的媳妇,居然有本事让皇帝废了她。
日日在小院里想着这一对夫妇的死状,渐渐有一个更大胆的念头浮现在她的心中。
若是皇帝驾崩了呢?
依着太子为人,他或许不会立即将自己接出去,但正式改元后定然会尊自己为皇太后。
届时,亲儿子是皇帝,她想报复谁还不是轻而易举。
这个日日茹素,檀香悠悠,每日听着鸟鸣声惊醒的地方,她实在t是不想再待了。
可这个念头,她心知短时期不会实现。太子绝不会弑父登位,且皇帝身体康健。等太子继位,难道要十年,二十年后?
她自己的身子骨她自己最明白,若是还没有等到太子登基,她就死在了明华寺里......
这日,小沙弥送进来一封信。段缃佩以为又是庄妃所写,接了读过后才知是梁衡的回信。
读完,她察觉出不对劲。
梁衡答应会助她除了卫歧,却是把自己的世子梁少州送到了京城,来一个守株待兔。
卫歧周氏人就在江南,何必大费周章?
她烧了信,吩咐那个被她买通的粗使婆子几句。
当夜,梁少州就穿着粗布衣裳,扮成常给寺庙送菜的菜农模样,悄悄进了她居住的小院。
寒暄几句,段缃佩道:“侄子缘何亲自到京城跑一趟?”
“侄儿是听了父王命令,特地来助伯母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