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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纵则表现出了明显的嫉妒,他甚至还主动拿了酒杯过来跟奚文鹿喝酒,奚文鹿虽然没有拒绝他,显然也一点没有被他吸引注意。
奚文鹿那只不安分的手始终没有离开明鹭川大腿,而明鹭川到目前为止,还没有表示出拒绝的意思。
这时候,夏文南脑袋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可能性。他看一眼明鹭川,心想今天这个酒局,毕竟只有他一个算是明鹭川带来的人,他还是应该站在明鹭川这边为他考虑。他于是伸手去拿茶杯,很不小心地将杯里已经凉透的茶水倒了几滴在明鹭川的西装长裤上。
夏文南连忙拿纸巾给明鹭川擦裤子上的水,同时连声道歉。
奚文鹿似笑非笑地收回了他的手。
明鹭川站起身,说了声“抱歉”,离开了包间。
夏文南过了十几秒钟,也起身跟了出去。他离开包间,循着走廊走向不远处的卫生间,推门进去没有看到明鹭川,隔间也都空着。他于是退出来,继续朝前走,看见走廊尽头一个小露台,明鹭川就正站在那里,背对着他看向远处。
夏文南慢慢走过去,一阵凉风从露台方向吹过来,扑面而来便是浓郁的酒味。方才在包间里被各种气息环绕还不觉得,现在夏文南才意识到明鹭川真的喝了很多酒。
明鹭川面无表情地看向远方,说是完全面无表情也不恰当,夏文南觉得应该说他是面色阴沉。可他总是面色阴沉,这或许不是他的一种表情,而是这个人与生自带的气质。
“老板,”夏文南换了一个能稍微拉近两个人距离的称呼,他站在明鹭川身边,靠在露台的边缘,小声说:“那个奚文鹿对你好像有意思,要不要趁机?”
明鹭川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
夏文南感觉到明鹭川不是很开心,犹豫一下,换了个说法:“要不你彻底得罪他,让他打消来明妍的念头,对我们不也有好处?”
明鹭川终于转过头来,明明喝了那么多酒,他后背仍旧挺拔,双手伸在长裤口袋里,问夏文南:“他来不来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夏文南说:“你和你弟弟不是竞争得厉害吗?”
明鹭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抽出双手,突然靠近夏文南,伸手按在露台的护栏上,将夏文南真个人都困在自己与护栏之间。
夏文南没有料到他的动作,本来喝了些酒晕乎乎的,这时整个人都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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