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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琰,这才半年多的时间我?就撑不住了,我?不知道?还有两年多我?要怎么熬下去…..”
…..
他按着手?机,断断续续给谢琰发了很多的语音,有些囫囵到自己都?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更像是昏睡间半梦半醒的梦呓,是在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袒露出的真实的情绪。
詹晚秋说他短短半年就变得成熟了不少,可是一到谢琰面前,他又变回了那个脆弱敏感不知所措的小朋友。
而当他再?一次从噩梦里惊醒的时候,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住了。
很轻的包裹着,像是生怕惊吓了自己,只是轻拍的,一下一下的安抚。
林初霁恍然睁了眼,房间因为拉上的窗帘,光线昏暗,只看得到对方模糊的轮廓,看不真切。
只是那只手?上略微的薄茧,稍微碰一下就再?熟悉不过?了。
“谢琰….你怎么来了….”
他出声的时候,声音很哑,连着高烧了好?几天的时间,多说两个字都?费力。
眼睛用力眨了好?几次,才看清真的是日思夜想的人再?次出现在了面前。
半年没见了,他的头发变得更短,哪怕是风尘仆仆地赶来,憔悴又颓靡,依然挡不住的英俊。
窗外依然是纷纷扬扬的大雪,他又一次在天寒地冻中,奇迹般地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林初霁鼻子一酸,真的成了爱哭鬼,又闭上眼自顾自说:“真是晕到出现幻觉了…他怎么可能会来….”
他转过?身,抱过?床头那只巨大的谢琰当时重新做好?的那只玩偶,再?度想要把自己扔进无?尽的黑暗里。
“不是幻觉,傻瓜。”谢琰低下头,在他的眉心落下很轻地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