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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头滴管悬在试剂瓶上方,岑雾盯着浓硫酸表面倒映的天花板灯,后颈的蝴蝶骨突然传来针刺般的灼痛。实验室的地砖在“现实锚点检测”中震颤,星图纹路比昨日清晰三倍——这是材料收集日的特殊感应。
“第三层试剂柜,从左数第七个。”林小羽的声音从走廊拐角传来,混着礼堂方向传来的金属碰撞声,“陈曼的课代表刚换过试剂标签,暗格锁孔是蝴蝶形状。”
玻璃柜门打开时扬起细灰,岑雾指尖掠过排列整齐的试剂瓶,果然在第七个瓶底摸到凹陷的蝴蝶纹。逆时针旋转三圈,柜体发出轻响,暗格弹出半本泛黄的手札,封皮上“岑静宜”三个字让她呼吸一滞。
手札内页夹着半张星图,边角染着陈旧的血渍。岑雾刚触到纸页,后颈的纹身突然发烫,星图上的十二道星芒竟与地砖纹路完全重合。更让她心惊的是,手札某页用红笔圈着“燃烧弹需共振记忆锚点”,旁边画着与当票相同的蝴蝶齿轮纹。
“拿到了!”她将手札塞进校服,余光扫过试剂柜内侧,发现用指甲刻着极小的日期:2022年6月7日——正是储物间残页上的日记年份。
礼堂穹顶的灰尘在光束中漂浮,林小羽正踮脚拆卸国旗绳,金属旗杆与滑轮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岑雾刚跨进礼堂,便看见绳头滴落的血珠在地面勾勒出奇异的线条——那是与实验室星图同源的十二维度坐标。
“第三次循环时,我试过用普通绳子代替。”林小羽扯下染血的国旗绳,指尖在坐标交点处按出红印,“系统会生成新的‘规则具现体’,比如突然出现的监考官,或者课表上的死亡时间提前。”他晃了晃绳子,银线在血色下若隐若现,“这次不一样,绳子在滴血时显形了坐标,说明材料正在‘共鸣’你的记忆。”
岑雾伸手触碰绳结,视网膜突然闪过重叠的画面:穿白大褂的母亲站在祭坛前,手中握着同样的青铜锁链,锁链表面流动的光纹与国旗绳如出一辙。当她眨眼时,画面消失,只余林小羽担忧的眼神:“又触发‘时间裂隙观测’了?陈曼的办公室在二楼,你该去赴约了。”
陈曼的办公室飘着浓重的艾草味,岑雾盯着对方袖口露出的蝴蝶贴纸,后颈的纹身不自觉地发烫。女人转着钢笔,笔尖在日历上2023年6月7日划出深痕:“岑雾,你母亲有没有告诉过你,‘雾隐阁’当铺的当品一旦典出,就会在记忆里种下齿轮?”
钢笔突然停在“岑静宜”三个字上,陈曼抬头时,岑雾看见她瞳孔深处闪过齿轮的倒影:“1999年,她修复青铜铃铛时,擅自修改了当铺的‘记忆锚点’规则。现在你脖子上的铃铛,其实是半个定位器——”她突然凑近,指尖几乎触到岑雾的锁骨,“而燃烧弹,不过是系统故意让你们收集的玩具。”
窗外传来下课铃,陈曼退回原位,嘴角勾起冷笑:“去食堂吧,锅炉间的煤灰里,藏着你前几次循环的‘尸体’。”
铁门推开的瞬间,热浪裹挟着煤灰扑面而来。岑雾捏着搪瓷盆的手突然发抖——漂浮在煤灰中的不是普通残渣,而是半透明的记忆残像:第17次循环,她在实验室被笔仙撕裂;第29次,林小羽在天台被齿轮绞碎;还有某次,她看见自己站在储物间,后颈没有纹身,却戴着和陈曼相同的蝴蝶贴纸……
“这些是‘记忆熵值’的残留。”林小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中的国旗绳正吸收着残像的微光,“系统每次循环都会收割你的记忆,煤灰是唯一能保存碎片的地方——看,你的铃铛在共振。”
岑雾低头,青铜铃铛表面浮现出细小的齿轮纹路,与煤灰中残像的后颈纹身完全一致。当她伸手触碰某片残像时,画面突然清晰:一个穿蓝白校服的少女背对着她,后颈蝴蝶骨处有一道正在愈合的齿轮状伤口,而她手中握着的,正是半张完整的当票。
月光从食堂气窗斜切进来,岑雾在实验台上摆好三件材料:泛着银光的浓硫酸、染血的国旗绳、混着记忆残像的煤灰。手札里的星图平摊在案,十二道星芒正对准教室地砖的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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