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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柏,你疯了么?!”
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再是凶狠骄纵,骂人的话来回也就那些。
云晚意再顾不得什么,一脚踹上卫柏胸膛,她当真一点没有留情,卫柏被她踹得狠了一点,踉跄地朝后倒去,他皱眉抬头,却是倏然一愣。
女子红着眼看向他,浑身紧绷,毫不掩饰对他的抗拒和抵触,眼泪无声地掉下来,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哭,她咬着唇,声音都在颤抖:
“卫柏,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么?!”
卫柏被她踹了一脚的胸口好像迟顿地传来疼痛。
许久,他哑声说: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
云晚意闭着眼,眼泪从脸庞滑落,留下一道泪痕,她颤声说:
“你能不能尊重我一点?”
卫柏呼吸一轻,这句话仿佛顺着血液嵌入心脏,柔软的血肉传来一阵难言的疼痛,叫他一颗心不断地往下沉,仿佛沉入深渊。
眼前女子哭得浑身颤抖,脸和唇都透着股病态的白,让人触目惊心,也让人直观地意识到她现在格外难过:
“我是纠缠过你,但我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你再是不喜我,也不该轻贱于我。”
卫柏想说他没有。
他没法否认,他曾经总是对她百般挑剔,但他从未轻贱过她。
云晚意仿佛看出他的想法,自嘲地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