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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贤手里杯子摔落地上,吃惊道:“恁糊涂,为两个妇人,搭上自己的性命,不值得。”
福安道:“不只为她俩,是为我自己。”
魏贤问:“何意哩。”
福安道:“十四年前行刺魏公公那妇人,是我娘。我等今日许久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报官罢,我在这等着。”捡起地上杯子拭两下,重新斟满酒。
魏贤站起,甩门出去,片刻后,回来坐下,端起酒盏一饮而尽,说道:“你走罢。”
福安微怔问:“为何放我走?”
魏贤道:“你娘的死,我也有份。自那后至今,眼睁睁看老骟驴残害女人无数,我因胆怯,一直助纣为虐,亏损阴德。今日你手刃仇人,亦为人间除害,我佩服你的胆识,你赶紧走,我自有办法。”福安跪下磕头拜谢,自去了。
乔云云回到怡花院,命丫头打水沐浴,仔细清理伤口,更衣后趴俯床榻,似睡非睡,月光爬过窗槅,有人进房,听脚步声是魏寅,她看他洗毕手,坐在桌前吃茶,便问:“这时怎来了?”
魏寅道:“顺路来看看。去过魏公公府了?都请得何人,聊些甚么?”
乔云云道:“你怎不问我好不好!”
魏寅微怔,才问:“你不好么?”
乔云云摇头:“我玩笑的。和陈娘子从府里出来,她被魏公公甩了鞭子,说痛死了,火辣辣痛。”
魏寅变了脸色,问道:“怎么回事?你细述来。”
乔云云待说,忽听隔门有人问:“魏大人可在?”魏寅起身出去,又进来,拿起搁桌上的绣春刀。乔云云问:“这就走了?”
魏寅道:“魏公公府出事了。”不待她多话,匆匆离去。
林婵乘轿到百门油铺,掌柜陈山走近作揖,林婵只问:“可有我的信来?”
陈山道:“没有。”她放下心来,命起轿回萧府,到院里,小眉正等心焦,忙过来搀扶,才碰到林婵胳臂,就听她一声惨叫,唬得忙问:“奶奶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