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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余韵过后总是很亲密,周其琛对高潮不陌生,对这种亲密温存却很陌生。郎峰会把头放在他肩膀上,手放在他腰间,慢慢抚摸着他皮肤。过了一会儿,这手就移到了他大腿,然后周其琛被他又刺激起欲望,因为养伤不方便而生生节制着。
他们回忆起初始的那天晚上,周其琛问他是不是第一眼看上了自己,郎峰又是认真思考后才回答说是有点被吸引,但是更多的是气场上的,就是很难说清楚的感觉。他又补了句,而且那天晚上之后,我们都没有接吻过,所以我总会回忆起那一天。
周其琛就侧过头,摸着他耳朵和侧脸,给了他一个吻:“补给你一个,剩下的先欠着。”
郎峰也转过头来,一双有神的眼睛直溜溜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不过那天晚上,有句话我觉得你说的不对。你说我‘条条框框’的,我倒是觉得,信仰让我自由,它不是束缚,有了这个我做什么都很踏实。”
周其琛点点头,然后他听见郎峰说:“之后每一次,我在飞之前,会想到你,我也会为你祷告,祝你我飞行都顺利,然后我就会很心安。”
周其琛“嗯”了一声,然后好奇心驱使着他突然开口发问:“你怎么祷告?”
“你就说:‘Dear God,’ 然后说你想说的……只要心诚,只要目的不是单纯为了自己,都可以。”郎峰又看着他说,“其实,你也可以的。”
周其琛听懂了他意思,却觉得有点不太现实,他笑了笑说:“上帝又不认得我是哪号人。”他自认为是比较务实的一个人,要是祷告有用的话,他人生十几年的苦都白吃了。
可这会儿郎峰倒是认真起来,低沉着声音,在他耳朵旁边一板一眼地说:“他认得的。他什么都知道。”
周其琛是俗话说眼窝很深的人,但就很普通的一句话,让他喉咙堵塞。他后来才知道,他那会儿所经历的情绪,大概可以归结为一种灵魂撼动。好像他一个人独自闯荡了三十多年,然后突然有一天,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你所经历的一切波澜,一切故事,一切苦难,所有起因、经过和结果,你们彼此相爱的全部原因,有人都看到了,都知道了。
上帝长什么样他不知道,可是那天晚上闭眼的时候,他慢慢地在医生允许的活动范围内转过了身体,从背后牢牢抱紧了郎峰的肩膀。
又过了几天,他可以慢慢下地自如走动了,但还是不能剧烈运动。他倒是想着郎峰欠他四次,奈何不能实施。所以,那天洗过澡之后,郎峰就跟他说试试别的,然后他从周其琛卧室的收藏柜里面找出一个震动棒,用手指和舌头给他扩张放松了一个遍,然后把震动棒塞到他后穴里面,调到中档,低下头吸吮着他勃起的性器。那个震动棒他是有,可是从来没在自己身上用过。此情此景,完全是郎峰一脸正经地威逼利诱的结果。
周其琛也自认为是身经百战了,除非给他绑起来三个月不许他做爱,否则“秒射”这两个字跟他根本不沾边。可是郎峰低下头含住他完全勃起的性器那一秒,他整个身体都软了,根本忍不住,直接往他的喉咙里面捅。他言语上安慰着他,说难受就吐出来,可郎峰没从,他专注地吸吮和吞吐着,眼睛一直抬起来看着自己。仅是这个画面,就已经要让周其琛受不了了,加上后穴里面不断研磨着他G点的震动棒,他没坚持超过五分钟。高潮之后,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拎出来似的,除了“我操”说不出别的话来。
郎峰看着他,性器在裤子里面绷紧得发疼,他这才把裤子脱下来。周其琛让他弄点润滑然后用腿给他夹出来,郎峰说只要是抽插就不行,他怕动作太狠。即便这个时候,他依旧有分寸和原则。后来,周其琛就说也给他口交,于是他躺着,让郎峰在床头站着,他仰起头来给他深喉。最开始,郎峰插入得还是很浅,是周其琛用手把他的性器往自己喉咙里面送。这个姿势的强制意味有些明显,郎峰站着,像用一个泄欲工具一样操着他的嘴,而他躺着任他摆布,实在是力量悬殊。要搁以往,他根本不会提议这么做这个姿势他也不是没试过,可他都是在上面的那个。可今天,和郎峰,他又为他破例了。看到他被反复抽插刺激出生理性的泪水,喉结滚动做出努力吞咽的动作,郎峰几次都停了,拔出来自己的阴茎让他说话,问他怎么样。倒是周其琛主动说:“你不要停,如果想停我会告诉你。”他喜欢狂风暴雨一样的性爱。他对郎峰不温柔,对自己更不温柔。
最后,郎峰扳着他的下巴,一只手握着他脖颈间,阴茎深深捅进他喉咙里面,然后他非常少见地骂了句脏话,也射出来了。快感来得太快了,他抽出来得太晚,一半精液射进了周其琛的嘴巴里,另一半覆盖在他鼻子和眼睛上。
周其琛哑着嗓子,喉咙里滚出闷闷的笑声,然后睁开眼睛看他。最后,还是郎峰拿来了毛巾,跪在床边说:“闭一下眼睛。”
周其琛听他的话,合上了眼睛,然后沾了水的毛巾覆盖上来。郎峰仔细擦着他的眼睛和鼻子还有脸颊。擦完第一遍以后,他低下头,又吻了他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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