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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门用力锁上:
“你个辞职的孕妇,半夜出哪门子差?我不让你收拾了还不行?”
他冷着脸快速把家恢复成原样,揉着腰:
“没想到这点小事,做起来还挺累的。”
似想到我平日下班了还要操持家务的辛苦,他好言将我哄回了房间。
我看了眼爆满的酒店,妥协了。
次日,饭菜的糊味将我唤醒。
我在一叠黑不溜秋的煎饼里,拿起唯一一份还有点卖相的。
傅深火速抢走爱心型煎饼,擦了把汗将饼装进保温盒:
“你不是最讨厌吃干巴巴的东西吗?我给你热了牛奶。”
原来,君子远庖厨的他,是在为云舒做爱心早餐。
我忍着发酸的鼻头问他:
“我对牛奶过敏,你忘了吗?”
傅深盖保温盒的动作一顿:
“过敏不就是身体不耐受?不耐受更要多喝,喝多了身体就耐受了!不然孩子在肚子里哪来的营养?”
难为他还知道我肚子里有个孩子。
他拎着保温盒准备去公司,我将那盒验孕棒递给他:
“替我恭喜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