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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耀哼笑一声,拍拍他的肩,“赶紧走吧,晚上我让助理接你回来,不准给我乱跑。”
“可是我放学了想和大厉他们打篮球。”
“下周考完了再去。”李文耀脸上写着明晃晃的“没得商量”。
李文逊撇撇嘴,一脸无奈地上了车。
课间操时间,大厉他们跑李文逊这儿来闹腾。
李文逊昨晚只睡了三小时,困得头比铅球还沉,“别烦我。睡觉。”
“呦阿文,今天状态‘不错’啊,”大厉坏笑着坐到他前排,拿铅笔玩他的头发丝,“跟我们说实话,昨晚又挨板子了吧。”
李文逊在桌底踢了他一腿。
小升依旧冷着脸,看着瘫在桌上的李文逊懒洋洋的后背,“要是被打的痔疮犯了找我,我有药。”
“你有药我还没病呢。”李文逊支起脑袋,眼里都是熬夜熬出来的血丝,“邵群呢。”
“不知道,一下课就跑没影儿了,”大厉想了想,突然拍拍桌子,“不会又去找那三百块了吧。”
“什么三百块。”小升问。
“就昨晚那个,给了三百就傻乎乎跟我们去夜总会。”大厉笑道,随后惋惜地看着李文逊,“不过以后怕是去不了了呀……”
“……”李文逊自觉面子挂不住,“现在我们都是学生,怎么……怎么能随便去那种地方。以后,等以后,我自己开夜总会了,天天请你们去,让你们玩儿到乐不思蜀,精尽人亡。”
“啧啧,”大厉说,“你哥这思想改造不错啊,棍棒底下出孝子,你是这个,孝弟!”
李文逊翻了个白眼,头扭到另一边继续睡。
“不过说实话,阿文,”小升死水般的脸上有了变化,眨了眨眼,“你哥……真的好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