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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老大发脾气前赶紧跑路,那饲养箱和监控都是他买的,难免会连坐。
出了这么一场闹剧,接下来的会议就显得拘谨了不少,大部分参加会议的人都偷偷戳着自己的文件夹以免再跑出来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好在文件中并没有再出现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白:安总。爬缸已经安装好了,需要把蛇放进去吗?]
[白:图片]
[白:图片]
即墨安点开照片。
第一张是一个占了半面墙的巨大爬缸,里面的绿植郁郁葱葱,树根摆件下甚至还有一条人工小溪流着循环水。
而第二张图片明显简陋了很多。
白特助是个听话的,他甚至把饲养箱上面的小吊灯都拆了下来。
光秃秃的箱子里只有一条漆黑的小蛇盘在角落里。
孤单寂寞又自闭,显得好不可怜。
哼…
这小东西,上午那时候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萎靡。
即墨安靠在椅子里,听着一旁经理和客户的商业互吹觉得有些头疼。
脸上热热的,今天喝的确实有些多了…阿竹挡酒的力度显然不如白特助。
他斜着眼瞟了瞟偷偷往地上倒酒的阿竹,显然对方醉的比他还要厉害。
好烦…一想到他们还要相互灌酒还要灌至少两个小时,即墨安就觉得头更加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