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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什么啊……”因为有东西在池榆口中作怪,池榆口齿不清。
“玩打牌好不好啊。”晏泽宁抽出手指,然后自己甜着。
“就是……谁输了,谁就脱一件衣服。”
池榆低头看着自己的裙子,笑道:“我有好多好多的衣服的……”
“是吗?那师尊可得努力了。”
晏泽宁从袖子拿出一副纸牌,给池榆讲着规则。
“听清楚了吗?”
“哦……哦……听清楚了……”
“真的吗?”
“真的。”
晏泽宁捏住池榆下颌,“既然听清楚了,醒后就不要怪师尊欺负你。”晏泽宁低下头吻了一口池榆泛有光泽的红唇,“师尊让让你,你先出牌吧。”
两人打了半夜的牌。
至于还有半夜……
不足为外人道也。
第二天清晨,池榆批了件外袍就浴桶里跑出来了,晏泽宁紧随其后,也只穿着外袍。他拦住了池榆,搂住池榆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池榆打他的手,声音带哭腔,“我都说了……那个地方不能亲,要你停,我受不住,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可以亲……口感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