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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在我们的指尖燃烧,雄狮薄荷的味道混着程一身上若有若无的橘子味儿,让一切都显得很安静。
我想抱他,但我没那么做,因为我不想让程一将我的喜欢误会成同情。
此时此刻,我只想就着这么近的距离望着他,让我们的唇停在将亲不亲的位置,将试探说得玩笑,
“程一,如果有一天我变得很有钱的话,你还会觉得我们像,会想‘照顾’我吗?如果真有那么一天…”
“不会。”
程一说得斩钉截铁,就像一榔头敲碎了我所有坦白的冲动。
但紧接着,他又说,
“和钱有关系,但也没关系。我只是觉得那样你就太完美了,我不配。”
你不配,谁配?
我被敲碎的所有情绪,随着程一的话顷刻间复原,膨胀化为了更可怕的冲动。
心脏酸得我难受,再度的失声下,我选择伸手搂住程一的脖颈,指尖插入他的头发,狠狠将人摁向了我的唇。
天台的风太大了,把我的情绪吹得乱如麻。
我想和他接吻,和他唇舌交缠,甚至和他做爱。
或许这也是一种方法,告诉程一,我们很配
然后我就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的那种。
那时候,我要告诉程一,
“你是我追了五年的人,是我高攀了。”
吃小糖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