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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过一秒的心疼。
这一秒,算是祭奠过去的十年。
然后我很冷静地告诉他:「剩下的时间,如果你想多陪陪画画,我可以安排,其他的,我给不了你。」
说完我看了眼时间,「画画快要放学了,我要去接她。」
周易除了点头,已经说不出话。
咖啡馆外面种着一排玫瑰,有些已经枯萎凋零,有些正迎风绽放。
花没有选择,但人有。
不要做枯萎的玫瑰。
要永远热烈、清醒。
尾声一
周易死的那天,他的父母按照他的遗愿,没有通知我和画画。
孩子还太小,亲眼看着爸爸死去,会留下心理阴影。
至于我……
周易认为我应该不想看到他,也怕通知了我但我不去,所以也没让人没通知。
最后的时刻,良心发挥到了极致。
后来他妈妈来找我,跟我说:「阿易每天都去幼儿园对面的那条街,看你和画画,走不动了, 就让他爸推轮椅去……」
我知道。
早在他第一天出现在幼儿园对面的时候,我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