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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爹爹......”心柔扭着身子夹他绞他,奶子颤巍巍的,但仍是不敢放开声叫。
“雨声这么大,没人能听见,叫吧,只有爹爹能听见......啊,小屄洞夹的好紧,爹爹快被夹射了......”赵景山哄了两下,被她下面咬的透不过气,捏着她的肉臀,脸上满是欲求。
“啊啊啊......快些......太涨了......啊嗯......”心柔终于放了声,腰臀款摆,咿咿呀呀地浪叫,被包裹在雨声里,外人听不到,对在她身上作乱的赵景山却是声声入耳。
闷哼一声,大股白浊悉数交代在她的软洞里,抽出来,拿着软下来些的肉棒在她被肏开的靡艳屄口打了两下,看她震颤着身子,喘息着朝他投来委屈的一瞥,赵景山笑着俯下身去,紧抱住她。
丝滑的锦被又兜头罩住两人,心柔胸口还留着高潮过后猛烈的心跳,事后抱怨道:“爹爹,太用力了,怎么那么粗......”
赵景山被愉悦到,一根鸡巴直挺挺还贴在她阴阜,和她肉贴着肉,带着喘道:“太久没弄了,你那处绞的也紧......”
心柔脸通红,腿脚酸软,分开久了累的慌,摸索着双腿环在他腰上,轻声道:“乱说,不过六七日而已。”
“那你今夜留下爹爹做什么,还穿这么薄的寝衣,奶尖都能看见。”
赵景山埋在她颈窝,轻啄颈侧,嗓音里俱是满足后的懒倦。
心柔想起被他们一番动作踢到床脚的寝衣,小心思被识破,即便做了无数次,耳垂还是红了,捂着他嘴,不让他再说话,娇嗔道:“爹爹讨厌!”
赵景山也不再说,唇角在她手心轻磨,拿一双温柔宽和的眸子看她。
心柔收回手,软绵绵的娇躯蹭着他,眸色湿软。
身子舒爽了,心里却还有事。
想到隔壁躺着的赵烜,心柔默了几秒,继续被暂时遗忘的话茬,苦恼道:“他不愿和离,等他好了怎么办,只怕他要更过分。”
赵景山也静下来,他细细想过,若是一直这样的身份,他是公爹,她是儿媳,他总是无法干涉他们太多,隔着他的儿子,她也总会受些委屈。
想了许久,还是说出他近几日盘旋在心口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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