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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观雪唇角一扬:“书说用童男童女血祭,我猜幼鲛也可以。”
夏青大脑瞬间被点炸,暴躁:“我不想上你的身!我再说一遍,我不想上你的身!楼观雪你有完没完!放了他们!”
楼观雪靠着床榻,别过头闷声一笑,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玩的笑话。
他这一笑,跪满整殿的鲛人瞬间毫无血色。
夏青也是气得发懵。
这个疯子,这个变态。
楼观雪将杯中酒饮尽,放在一旁对老太监说:“把孤前些日子得来的那只雪狼带上来。”
老太监脸皮子堆出笑意:“遵命。”
夏青咬牙切齿:“楼观雪!”
咚!
楼观雪面无表情,突然发作,把手中的杯盏扔了出去
直直擦过跪在最前方红衣鲛人的眉心。
金樽脚锋利冰冷,瞬间划出一条血痕来。
酒盏滚落地上发出极响的声音,刺得所有人头皮发麻。
那个鲛人瑟缩一下,鲜血流满了脸,张嘴,已经被割了喉舌的嘴却发不出惊呼。被驯化的极为乖顺的眼眸不染纤尘,惶恐又害怕。
夏青也被搞愣住了,到嘴边的话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