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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滕进出得越来越快,在姐姐含着阴茎含糊不清的呜咽时,小穴也同步收紧蠕动起来,他疾风骤雨一样猛烈深插十几下,好不容易缓过那阵想射的过电感,低低地咒骂了句,“艹……”
怎么这么紧啊?贺滕插的魂儿都要颠了,浑浑噩噩的想:他要被姐姐的骚穴夹死了。
贺家这两兄弟在床上都不太爱说脏话,只是偶尔调情时会带点儿性器官的字眼,不过那点含荤量也无伤大雅除非真是爽的要死了,才会咬着牙略带隐忍地说一些极其污秽的东西。
阮醉筠爽的喉咙里逸出哭腔,快感堆积到制高点,根本由不得她控制突如其来的高潮了,小腿直打哆嗦,她脑子里像在放烟花,一片空白时,贺滕还在做最后冲刺,每下都戳在她甬道里最敏感那点。
是一种濒死地,持续高潮的无助和恐惧感。偏偏她双手都被贺颂箍住,连抓个什么东西缓解快感都不能。
这样大开大合的肏干,贺滕的性快感来的更猛烈,阳具进出阴穴的速度快到仿佛有了残影,穴口被干得殷红外翻,淫水儿都快捣出浮沫
“……要射了,要,啊……”
贺滕在最后一刻战栗着拔出阴茎,浊白的精液激射在阮醉筠肚子上,射程最远甚至飚到她胸前。贺颂还远没到射精那步,但俩兄弟都眼睁睁看着阮醉筠似痛苦似欢愉的顶了顶腰,像是在抖,下一秒从阴道口喷射出几缕明显的透明液体水柱,哗啦啦在空中流过去,落了一地。
阮醉筠潮喷了。
她嘴里的肉棒不知什么时候被撤走了,此时一脸潮红未散,疲惫地像是干了多累的体力活。
贺颂看她闭着眼气息不匀地喘,眼里除了情欲更多的是怜爱,他摸摸她汗湿的小脸,甚至没顾得上自己还没得到疏解的性器。
脏兮兮的、被射了一身精液的小筠姐也好可爱好色情啊。贺颂止不住地、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
他冲还在享受射精余韵的贺滕摆了摆手,示意对方过来抱好阮醉筠。两人位置调换以后,贺颂的目光聚焦在阮醉筠两腿之间还在不断翕动着,开开合合的穴口。
他眼里黑沉的欲色越来越浓。
贺颂扶着刚从阮醉筠嘴里抽出来的性器,还硬得很呢,抵在女人不断流水的穴口,“咕叽”一声,陷进肉洞里。
被轮番肏弄的阮醉筠还没回过神来,不懂为什么上一秒还在抱着她摸头发的贺颂怎么下一秒就挺着腰把鸡巴送进她穴里了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刚泄出来,贺颂已经一捣而入,立刻插到了底!
“啊!”阴道内壁剧烈紧缩起来,伴随着阮醉筠一声惊叫,贺颂一脸舒爽地抽插起来。
“噗呲噗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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