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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池榆安慰道,“明天我去度支堂再给你拿一个弟子令。”
晏泽宁扭头,黑漆漆的眼洞对着池榆,对了许久,池榆心里麻麻的,“怎么了。”
晏泽宁道:“以后对我的称呼不能用‘你’,要用师尊,在我的面前也不能自称‘我’,要说徒儿。”
“哦。”池榆讪讪答应了。
规矩还挺多的,池榆心想。
阙夜峰的一天
虽然池榆和晏泽宁进了山,但他俩没法进入阙夜洞。进入阙夜洞需要晏泽宁的灵力,如今他灵力已失,而池榆,一开始就进不去。
池榆把晏泽宁带到了半山腰的小木屋。
这时天已大暗,池榆一进门,就去水缸里找小剑。剑还在水里泡着,时不时翻来覆去。
池榆咳了三声。这是她与池小剑约定的暗号,只要她小咳嗽三声,池小剑就要装作一把普通的剑。小剑立刻不动了,缓缓沉到水底。
池榆把小剑拿出来,擦拭干净,放在架子上。
桌上还有池榆没有吃完的鸡,碗里还有她没喝完的鸡汤,表面凝了一层薄薄的鸡油,看起来腻得很。
过了这么久,池榆肚子早就饿了,她准备把这些东西热一热再吃。
晏泽宁直愣愣的站在门口不进来,他眉头紧皱。
“这里的味道……”
池榆一手拿碗一手拿盆,嗅了两下,表情疑惑,“没有味道啊?你是不是闻错了。”
池榆不知道,她在这里待久了,算是“久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她在这里做饭、打理动物,在外边种了菜,为了使菜茁壮成长,还使用了纯天然无污染的肥料,虽然这些味道不太明显。但对于久居香室,衣物都要焚香的晏泽宁来说,这味道简直冲鼻到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