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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喝了点酒,便睡得格外得沉,只是又做了许多梦,不知是不是昨晚萧彻跟她说了那些骚话的缘故,连带着她的梦境也越来越不堪入目……
一觉醒来,明明睡得时间并不算短,却仿佛被吸干了精气,整个人依旧懒洋洋的,没什么精神。
她打算等用完早膳再补了回笼觉。
这段时间,她的确越来越嗜睡了。
就好像当初刚被野狐咬伤,对萧彻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渴望,却又还没有尝到他血的时候,也是这般无精打采。
后来她尝到了他的血,且萧彻比她想象得更为配合,以一种溺爱的心态,对她几乎予取予求,她想要取多少血都可以,那段时间,有了他的血的滋润,她的确神采飞扬,容光焕发。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萧彻的纵容让她不知节制、无度索求,渐渐地,她的阈值好像越来越高。
不但取血的次数越来越多,间隔越来越短,到如今,虽然他的血依旧能安抚她的躁动,但却不像之前一样让她感到格外愉悦了。
堪堪只能勉强维持她的正常形态,不至于让她发病失态罢了。
可这不够,远远不够。
这种不够,让她心底深处始终有一股挥之不去的烦躁感,只有见到萧彻,并与之有肢体接触时,这股烦躁才会散去一些。
好烦,为什么萧彻不能一直陪在她身边。
怎么办。
她好像,亟需一种新的东西来填补。
她为之迷恋的,似乎再不仅仅是萧彻的血了。
可她却不知道这种新的东西是什么,只知道只有萧彻能给她,她自信无论她要什么,萧彻都不会拒绝,可惜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要什么,这让她感到格外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