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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军的运动鞋底在经销商公司大理石地面蹭出细微声响,帆布包里大鲢鳙的腥气混着他工装汗味,引得前台小妹捏着鼻子皱眉。他攥着鲢鳙妹递来的湿纸巾擦了擦额头,深吸一口气推开会客室雕花木门。
“张总!您看,这是按您需求寻来的大鲢鳙!” 孔军掀开帆布包,银鳞大鱼突然甩尾,溅了茶几上紫砂壶一身水花。坐在檀木太师椅上的张建国猛地起身,金丝眼镜滑到鼻尖,盯着鱼肚上碗口大的黑斑倒抽冷气:“活见鬼!这花纹和我爹钓过的‘镇宅鱼’一模一样!”
鲢鳙妹在旁抿嘴偷笑,悄悄给孔军比了个大拇指。三日前她在古籍查到张家老爷子有 “见鱼如见故人” 的怪癖,才连夜陪着孔军去深山野湖蹲守。此刻见张建国小心翼翼捧着鱼往家赶,孔军后知后觉发现掌心被鱼尾拍得通红,却笑得比过年还灿烂。
半月后的深夜,孔军正蹲在车间调试新饵料配方,手机在油腻的工作服口袋里疯狂震动。“小孔啊!我老爸喝了你那鱼炖的汤,尿毒症指标都降了!” 张建国的声音带着破音,“明早八点,带着合同来我办公室!不过……” 他突然压低声音,“后续还得麻烦你每月供三条这样的鱼,钱不是问题!”
挂掉电话,孔军猛地蹦起来,脑袋 “咚” 地撞上横梁。蹲在角落分装鱼饵的鲢鳙妹吓得打翻量杯,看清他举着手机傻笑的模样,抄起空麻袋就砸过去:“孔大老板,这是要把房顶掀了?” 两人笑作一团,眼泪顺着笑纹滚进衣领,窗外月光洒在他们沾满饵料碎屑的头发上,像是撒了层细碎的金箔。
三个月后,孔军站在新落成的自动化生产线前,工装口袋里揣着市场调研报告 —— 他们的 “鲢鳙克星” 系列饵料已占据本地 80% 市场。身旁的鲢鳙妹戴着黑框眼镜,白衬衫塞进牛仔裤,正用激光笔指着大屏幕:“下个月要进驻长三角渔具展,王总说这次展位要搞个……”
“等等!” 孔军突然按住她肩膀,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瞳孔骤缩。王麻子的 “噬鱼王” 饵料以低于成本价 30% 的价格在电商平台倾销,评论区全是 “买一送三”“比孔军家便宜一半” 的刷屏。
深夜的会议室里,荧光灯把众人的影子拉得老长。销售主管老李抓着头发直叹气:“现在退货率飙升,连张建国的渠道都被切走两成!” 技术总监老王拍着实验报告反驳:“我们的诱鱼剂配方领先行业半年,他们绝对是偷工减料!”
孔军转着圆珠笔的手突然顿住,工装袖口露出的疤痕随着动作微微起伏。那是当初制止斗殴时留下的,此刻却像枚燃烧的烙印。“把质检报告整理十份,明天跟我去见媒体。” 他突然开口,嘴角勾起熟悉的弧度,“老李,联系张建国,让他把老爷子的康复病例借我们用用;鲢鳙妹,给我订去海南的机票 —— 听说王麻子的工厂在那边。”
三天后,海南某渔村的铁皮厂房外,孔军戴着草帽混在收鱼人群里。透过锈迹斑斑的铁网,他看见王麻子正叼着雪茄训斥工人:“鱼粉掺稻壳怎么了?那些钓鱼佬能尝出来?” 突然,他瞥见墙角堆着的 “噬鱼王” 包装袋,瞳孔猛地收缩 —— 包装袋右下角印着的图案,分明是他申请专利的鲢鳙纹路!
“王老板好兴致啊!” 孔军踹开虚掩的铁门,工装裤脚还沾着渔船甲板的鱼鳞。王麻子的金丝眼镜差点掉下来,抓起对讲机就喊保安,却被孔军甩出的专利证书拍在脸上:“知道这图案值多少钱吗?够你赔到下辈子!”
混乱中,孔军感觉后腰被人踹了一脚,却反手抓住偷袭者手腕甩了出去。他抹了把嘴角的血,突然扯开工装领口露出疤痕:“十年前我爹病死在工棚,就因为没钱买药!今天你敢动我的鱼,就是动我的命!” 这话像颗炸弹在厂房炸开,几个工人悄悄放下了手中的铁棍。
与此同时,鲢鳙妹带着记者出现在渔具展王麻子的展位前。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着孔军工厂的质检流程,旁边是张老爷子的病历复印件。当镜头切到王麻子工厂偷工减料的画面时,围观人群爆发的骂声几乎掀翻展馆顶棚。
三个月后的庆功宴上,孔军举着塑料杯啤酒,看着舞池中跳得满脸通红的鲢鳙妹直乐。突然,手机弹出新闻推送:王麻子因专利侵权和生产伪劣产品锒铛入狱。他摸了摸胸前的 “治安卫士” 勋章,转头对凑过来的张建国笑道:“张总,听说您想入股?我这鱼饵厂,还缺个会讲鱼故事的副总裁呢!”
夜风穿过宴会厅落地窗,带着淡淡鱼腥味。孔军望着窗外霓虹,想起当初在山路上抱着铁皮箱追凶的自己。人生就像钓鱼,总有些意想不到的咬钩,而他手中这杆,注定要钓起整片汪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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