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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天命司还没亡,”洛胥还蹲着,看那珠子,“没有了圣女,悬复也活不到天亮了。”
江濯说:“她要让悬复相信她,必然也要付出代价,衰老是灵能耗竭的征兆。”
洛胥道:“窥探天命肯定有条件,连大阿自己都逃不过法则,做圣女的,自然要承受更多,如今赤金厘鸟也出现了……”
他背上一沉,江濯说:“背我下山。”
洛胥起身:“你师父不准。”
“不准你就不走了吗?”江濯一手圈住他的脖颈,“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刚刚不是还说我很乖吗?”洛胥单手提起木箱,“我要去北鹭山。”
“不要吧,大师姐在家!”江濯一手用折扇指方向,还不忘问,“你的木箱里究竟装了什么?”
洛胥说:“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
江濯乱猜:“镇凶咒?小纸人?你的家?”
洛胥笑起来。
江濯还在猜:“花丞相?洛游?晦芒?到底是什么!”
洛胥悠然:“好东西。”
江濯问:“有多好?”
洛胥跨入殿内:“画。”
江濯说:“你不要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