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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宁脱掉了祁索的衬衫,毛巾按上祁索皮肤,用力地擦了擦那道红印,几乎擦破祁索皮肤,再转另一处。
祁索第二天从李君宁沙发上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盖着毯子,皮肤火辣辣的疼。一掀开毛毯,底下的皮肤红成一片,将舒柏亭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全都覆盖住了。
祁索的记忆断在他跟舒柏亭说自己在酒吧之后,下一秒祁索猛地坐起来,冲进了李君宁家的卫生间。
李君宁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祁索也从浴室里出来,衣服都穿好了,指着李君宁说,“这笔帐我回头跟你算。”
李君宁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到祁索匆匆忙忙出了门。
祁索看到手机里只有一通舒柏亭的未接电话,凌晨十二点半。
祁索回拨,舒柏亭没接。
祁索又打过去一回,舒柏亭挂断了。
过了会,发了个地址过来,还是上次的酒店,祁索立刻去了。
他原本想着如果舒柏亭生气的话,可能会晾着他在那里等,祁索做好了等舒柏亭一整天的准备,但他过去的时候舒柏亭已经在里面了。
祁索开门进去的时候舒柏亭穿着睡衣靠在床头,见祁索进来,第一句话就是让祁索脱衣服。
祁索照做了,舒柏亭的眼睛在看到祁索衣服下斑驳的痕迹后眯了起来,“你和你那个小竹马上床了?”
祁索手指一碰到泛红的地方就疼,他走过去坐到舒柏亭身边,解释说:“怎么可能,我是酒精过敏了,看着不太好看,我把衣服穿上了?”
舒柏亭面无表情地把祁索拉过来,手指按上了祁索的皮肤,粗糙的指腹擦在创口处,带来火辣辣的痛感。
祁索知道舒柏亭不高兴,也没阻止他,任由舒柏亭粗暴地对待自己,在舒柏亭还想再来一次的时候按住了舒柏亭的手,对舒柏亭笑了笑,“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舒柏亭就拿起枕边的手机,扔到了祁索面前。
“你自己看。”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