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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许知砚抱在腿上仔细地亲吻着,解释道,“先前雨下得太大了,船长拒绝出海,雨势一小我就回来了。”
许知砚坐在他腿上,被他含着红唇,雪白的脖颈微微仰着,于时的目光越发痴迷。
“感觉在做梦一样。”他含糊地说。
“什么做梦?”
“想亲你的时候就可以亲。”于时避重就轻地说,“因为你以前很忙,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很少。”
他对许知砚和他冷战大半年、两人近乎离婚的事绝口不提。
许知砚理解地点了点头:“怪不得你不让我在实验室待太久。”
于时的手温柔又贪婪地揉着许知砚的腰肢,臀肉,长腿,却在手指分开股间那个湿红肉穴的时候顿住。
“为什么没有插药玉?”
于时给他准备了调理身体的药玉,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插入后穴。
通常都是睡前于时帮他插进去的,许知砚并不愿意,每次都求饶得厉害。
他以为于时今晚不会回来,所以偷懒没有插。
许知砚咬着唇,一时找不到狡辩的理由,只得实话实说:“插着太难受了。”
于时脸色冷淡,并不接受他的理由:“只是让你睡觉的时候插着,并不影响你白天的活动。”
“我含不进去。”许知砚眼也不眨地撒谎。
“哦?你这只骚穴吃鸡巴的时候吃得可欢了。”
许知砚还想说些什么,但从于时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其实已经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