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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时礼貌地回答了他:“干你。”
许知砚脸上染上了极其好看的红晕,表情也变得雀跃,他喜欢做爱。
但很快许知砚的愉悦就凝固在脸上。
于时手里拿着针管向他靠近。
“腿张开。”
金属的针头对许知砚来说并不陌生,但让他张开腿的命令却让人感到恐惧。
许知砚摇头,他并不觉得现在是听话的时候。
“你不是不怕打针吗?”于时若无其事地说,“听话,打针是为你好,我怕你待会儿受不了。”
许知砚依旧抗拒,修长雪白的腿合拢着往后退,他是不怕打针,可于时让他张开腿,这针是往哪里打啊?
但床只有这么大,他很快被逼到床头。
于时并没有饶了他的意思,只是他一手拿着针筒,不好一只手控制住许知砚。
他冷了脸:“你是自己把腿张开,还是要我把你绑起来?又想挨打了是吗?”
许知砚打了个寒颤,怕得几乎是本能般张开了腿。
于时经常责打他的私处,作为他随意发情的惩罚。
那种疼痛让他刻骨难忘,就算挨了很多次打还是怕。
没了理智的约束后,双性对欲望的需求远比想象中的大。
许知砚的腿间经常莫名其妙湿漉漉的,甚至在睡觉时会不自觉地挺着小逼蹭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