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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陈越当初便是被他用这副模样主动勾引的,而现在,他怎么就不会故技重施地勾引另一个男人?
陈越眉眼越发阴戾,在大街上就这般亲昵了,没人的时候,这两人还做过更出格的事吗?
陈越从未这样生气过。
自幼无父无母被别人骂是野种时只是咬牙忍受;被流浪汉甚至只是戏耍他的有钱人抢走好不容易得来的食物,也只是默默地走开,重新赚钱或翻垃圾桶;初初打猎时,被城里人将猎物价钱压得极低,也只是一笑置之,之后更努力些。
多少苦头他都面不改色地走过来了,可他绝不能忍受有人试图染指他的妻子。更甚至,可能是他昳丽迷人的小妻子主动红杏出墙。
在陈越从未告知任何人的时候,白奚便早在他心中占据了无与伦比的地位,比他这一生拥有过的任何东西都要珍贵。
“奚儿。”陈越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依依不舍。
他自然地走上前来,帮白奚理了理头发,语气亲昵宠溺,“祖宗,怎么玩得身上脏兮兮的?”
白奚显然没想到陈越会在家,眉眼间飞快闪过一丝心虚,却又很快任性起来:“你今天怎么在家呀?不是没空陪我吗?”
陈越一直专注地看着他,一颗心猛地往下沉,白奚心虚什么?
徐岩笑笑,不自然地移开视线。任谁被当场抓包觊觎别人的夫人都不光彩,可白奚实在太过迷人,他宁愿不顾外界的眼光也要一试。
陈越没朝大少爷发火,不经意地问道:“是不是在家太无聊了,我这几日都把时间空出来陪你好不好?总麻烦邻居不好。”
白奚却没有顺着台阶下,抱着陈越的手臂撒娇:“因为你忙,我才不想打扰你嘛,你继续忙你的,我自己会打发时间的。”
陈越声音发涩,几乎要笑不出来:“你不打扰我的做法,就是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
“啊……什么亲亲我我,你胡说什么呢?”白奚反驳,声音却少了几分底气。
陈越闭了闭眼,原来大少爷也知道自己的做法没底气,却还是做了。
他看着眼前丝毫不知悔改的妻子:“白奚,你和他一起在郊外游玩,摸鱼打猎,心安理得地被外男照顾的时候,脑中有半秒想过我这个丈夫吗?”